现在的时间线,是徐允夜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半年,设计让徐清辞失去了衷心的贴身侍卫。
那侍卫是皇后留给徐清辞的,武功虽然一般,但在江湖极有人脉,更是掌握着不少黎家以前的关系网。
所以第五昭明在看到太子马车旁的黎右时,挑眉惊讶。
【糖糖,黎右怎么还活着?】
【我马上查查,真是奇怪,时间线没有错呀。】
糖糖百思不得其解,在空间里转了转,对剧情重新梳理。
三个皇子全部下马车。
即使年长徐清辞两岁,但徐卓贤向来知礼,朝徐清辞拱手作揖。
“今日风大,三皇弟别着凉了。”
徐清辞勾唇浅笑,“多谢皇兄关心。”
徐卓贤母妃是皇后宫里的,未出事之前,也是以姐妹相称。
所以两人气氛倒也算融洽。
徐允夜嗤笑一声,“二皇弟说的是,你别风寒就卧床不起了。”
徐清辞唇角弧度依然不变,像是听不出他的暗讽。
“也多谢大皇兄关心。”
徐允夜满脸愠怒,甩袖大步离去,再不愿与众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演练场看台上,三把楠花木软椅整齐摆放,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徐允夜径直走向中间位置,一屁股坐下,姿态傲然。
周围侍奉的奴婢侍卫们皆是一愣,随即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惶惑与不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劝说。他们心里清楚,为顾念徐清辞的身子,特意在中间软椅上多添了层柔软垫子,可谁能想到大皇子竟……
这时,徐卓贤与徐清辞并肩走来。瞧见徐允夜坐在中间位置,徐卓贤眉头瞬间紧蹙,沉声道:“皇兄,中间之位乃太子专属,您这般坐了,恐有不妥。
徐允夜鼻尖轻哼,满脸不屑,语气跋扈道:“本宫想坐哪儿便坐哪儿,何来不妥?三皇弟,你莫不是对此有异议?”
徐清辞唇角微勾,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慢悠悠道:“皇兄,您这礼数可真是愈发倒退了,这般行事,实在不似皇家风范。”言罢,他凤眸轻抬,眸中神色意味深长,似藏着无尽深意。
听到这话,徐允夜心中猛地一震,赶忙抬眼看向徐清辞,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更多情绪。待见徐清辞似乎只是单纯嘲讽,并无其他深意,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然而,怒火瞬间又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拍案几,起身怒喝:“你什么意思?若父皇知晓你如此污蔑他的血脉,定不会轻饶,板子伺候是少不了的!”
徐清辞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地直视徐允夜,不紧不慢道:“若父皇知晓皇兄不顾礼数规矩,对太子之位如此觊觎,恐怕才会龙颜大怒。”此言一出,一语双关,暗指徐允夜心怀不轨,觊觎皇位。
周围众人闻言,皆吓得脸色煞白,纷纷低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无妄之灾会牵连到自己。
徐允夜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徐清辞,怒不可遏道:“徐清辞!你简直一派胡言!”
徐卓贤:“够了皇兄,大庭广众直呼太子名讳,真想让父皇知道此事,迁怒于你吗!”
暗卫们跪在看台之下,虽不能抬头,却对几位皇子的纷争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