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昭明微微挑眉，一脸茫然：“哪什么？”
“哎呀就是那什么……鱼水之欢、周公之礼！”黎右急得直跺脚，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试图让第五昭明明白自己的意思。
“……并未。”第五昭明神色平静，心中却暗自吐槽，她倒是想有进一步发展，可系统显示对方30的好感度根本不允许啊。
黎右点点头，一本正经道：“那你两有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第五昭明：“……”
她一脸古怪，反问道：“这种事你要知道做什么？”
“哎呀，我可是殿下的亲卫，半个亲人！”黎右拍着胸脯，一副你不懂的骄傲模样，“我和殿下从小一起长大，他若是有了相伴之人，我定是要烧纸，告诉皇后娘娘的。”
第五昭明想象了一下，她与徐清辞在寝宫内亲热，黎右在外面一边烧纸一边和已逝皇后碎碎念的场景，顿时恶寒得抽了抽嘴角。
“再说。”她敷衍了一句，便转身离开门口。
一路来到书房。
“辞宝。”第五昭明轻唤一声，看向站在案桌前，面色清冷，正执笔写字的徐清辞。
徐清辞听到声音，抬眸望来，随即放下沾了墨汁的笔，欢喜地勾唇微笑。
“可用晚膳了？”第五昭明温声问道。
“用了，药汤也喝了。”徐清辞认真回答，待第五昭明靠近时，他微微蹙眉。
随后又走近半步，像只小动物般在她衣裳上嗅了嗅，表情顿时有些不满。
“你衣衫上怎么沾了香粉味？”徐清辞撇嘴，原本沉香的味道都不纯粹了，一点都不好闻。
“去办琐事，怎的还沾了一身香回来？”他有些埋怨地问道。
第五昭明抬臂凑近鼻尖轻嗅，果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想来或许是在影十房间里沾上的。
她轻笑一声，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拉过徐清辞的手，故意打趣道：“让我闻闻，辞宝身上也有味道呢。”说着便凑近徐清辞，鼻尖在他颈侧轻蹭，“像是醋味儿，还很浓呢。”
“第五昭明！”徐清辞羞恼地轻呼一声，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好了好了，”第五昭明赶紧解释，眼中满是温柔与安抚，“是天月阁沾上的，我以前的同伴有擦香粉的习惯。他有自己喜欢的人呢，我也有，辞宝别吃醋了可好？”
徐清辞这才放松了紧蹙的眉眼，轻哼两声，带着些明知故问的意味，问道：“你喜欢谁？”
“那当然是全天下最好的宝贝了，”第五昭明故意卖着关子反问，“是谁呢？”
徐清辞笑着垂眸，嗓音清冽，带着些羞涩，却又不失坚定地道：“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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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昭明事无巨细地将自己行踪娓娓道来：“从二皇子府出来后，我回了趟天月阁，拿到了蚀心蛊。”
徐清辞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蚀心蛊？”
“就是前世那医女在你体内种下的蛊虫，发作时万虫蚀心，痛苦不堪。”第五昭明耐心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徐清辞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前世遭受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自然对此记忆深刻。
“那这么说，徐允夜在演练场遇到的刺客，也是你？”徐清辞突然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第五昭明。
“是我。”第五昭明坦然承认，没有丝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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