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李瑾阳一直待在晚秋学庐,跟随苏沅学习研讨。
李瑾阳敬佩苏沅的学识渊博,苏沅则是欣赏李瑾阳的气质与风度。
二人关系也逐渐亲密起来,李瑾阳偶尔开玩笑闹脾气,苏沅也不会在意。
跟苏沅在一起的每一天,李瑾阳都感觉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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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好苏凌放旬假,苏沅允许他下山玩一天,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便叫了李瑾阳去陪他。
也是看李瑾阳每天泡在书房,怕他看书学习累坏了身子。
顾寒自然跟随。他是正四品上千牛卫中郎将,这次微服私访,他负责贴身保护皇帝的安危。在下山途中,李瑾阳问苏凌,“苏凌,你也姓苏,是和先生有什么血缘关系吗?”
苏凌急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我之前是
在街上流浪的乞儿,叫阿凌,后来······后来遇到老师,便一直跟着他,到现在已经四年了··…·…我没有父母,自我记事起,就一直在街上流浪,是老师收留了我,我想着自己也不能没有姓,便随了他的姓。”
“是这样。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李瑾阳没想到苏凌这孩子曾经这么可怜。
苏凌露出白白的牙齿一笑,“没事的,老师待我很好,我早就忘记过往了。”
李瑾阳心里莫名有些酸,他默了一会儿,道:“先生只有你一个徒弟吗?”
“嗯。”苏凌点点头,“老师说他资历尚浅,不适合当别人的老师,做传道受业解惑的先生更好。”
先生和老师,是不一样的。先生可以有很多,教授各行各业,只当是前辈教后辈的关系;但老师,便是入师门的,继承发扬传承老师的学术观点,一般择师,都是很慎重的。
于李瑾阳而言,他期望苏沅做他的老师,但,他不愿出山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