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是些流窜的小股兵力,有的占山为王,有的落草为寇。
那船拐了几个弯,晃晃摇摇到捞云的时候已是下午,她在附近找了家店住下来,夜里的时候她又偷偷地去了皇陵,肖以雅的棺椁早已下葬,只剩一个灵位孤零零的摆着,她上了炷香磕了个头离开了。
肖以宁计划走陆路去霍烨城,到泽州的时候已是半夜,随便在哪个庙里对付着栖了一宿。次日一早就去置办东西,没想到这泽州城里也是破败不堪,比个破庙也差不到哪去,放眼望去连个人影也看不见,漫无目的走一走突然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声音,循着音儿过去,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肖以宁一惊,连忙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喂,你还好吧,喂。。。。。。”
那人微弱的睁开眼睛,吐了口血就晕了过去。肖以宁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手忙脚乱,那人身长体健,肖以宁连拖带拽终于弄出巷子,男子胸前后背皆有剑伤,看起来伤得很重。她在后院找到了水,身上只带着的金疮药,简单处理一下伤口。折腾一番后饿得不行,就顺手翻腾一阵,竟然找到了一把小米,随手拔了点野菜起火熬了些粥,给那人喂了些,剩下的都自己吃了。
半夜的时候那人不停地呓语,吵醒了肖以宁,一摸额头才发现发烧了,肖以宁不会照顾病人,只能将布子浸湿来降温,折腾到天亮才睡去。金疮药已经用完,即使困到不行,也还得去找药。
幸运的是她一出门就看到了一块牌匾只剩一半的药房,她进了药房,内里一片凌乱,空无一人,然后在药柜那摸索起来。还真被她翻到药,还有许多已经配好的消炎药粉,她吹吹灰,打开一看,也没虫子也没灰尘,似乎还能用。看来店家也是走的匆忙。
回到那破屋子时那人还睡着,拆开布子伤口已经止血了,拿出刚刚找到的消炎药刚要撒手腕就被抓住了,肖以宁吓了一跳,反手差点把药粉扣在那人头上。
“你醒了也不吱一声的吗?”肖以宁揉揉手腕。
“你是谁?”那人喘着粗气道,“这是哪?”
“我姓肖,这里是泽州。”看他一脸敌视的样子,“你放心,我只是路过,看你快死了救救你,对你没兴趣啊。”
那人却不回话,低下头嘴里默默念叨着什么,一会才抬头道:“可是‘荣华肖天秀,捷疾逾响报’的肖?”
“大概不是。。。。。。”肖以宁没读过这句诗,随口否认了,接着问道,“那你叫什么?”
“在下刘决,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肖以宁:“没事,对了,你有什么其他事吗,没事的话把药上了,你伤口已经流脓了。”
刘决:“。。。。。。”
换好药后刘决活动着胳膊看着她将药一罐一罐码好在桌上道:“肖姑娘,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是去帝都的,你呢”肖以宁道。“不过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