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对杰西卡,叶戈尔对有关自己一切的人或事都有着极致的掌控欲,所有人都该臣服于他,恐惧他,为此他甘愿付出一切代价。
他知道杰西卡怕什么,他就是故意要折磨她。
特制的鱼网细密网眼里捕到了水母,有他手掌那么大,非常柔软滑腻,不小心就会从手里溜走。叶戈尔从网丝里掏出一个个,使劲挤着。
困在网丝里的还有一条迅猛的带鱼,个头也不大,就二十多厘米长而已,困在里头发了疯似的挣扎,挣扎越厉害,就被勒得越紧,看的人以为那条鱼已经被勒死的时候,这条鱼又像是临死前的挣扎一样,在网里疯狂摆动着身躯胡乱蹦跶冲撞。
“混蛋混蛋啊滚开—”如暴雨般的拳头往他身上砸,那个娇小得他一压下去就会被他身形笼罩得严严实实的新娘,脾气暴躁还易怒,像气鼓鼓的河豚,不管他怎么戳都放不了她身上的气。
不是没人敢打他骂他,只是下场都不好。杰西卡是例外,叶戈尔被她打骂还能笑出口,她越是反抗,他就越开心。
轻轻松松,叶戈尔就抓起她那双阻拦的小手,深蓝色的领带和她那白皙的肌肤如此相配,挂在床头边上。
叶戈尔就像地狱来的使者,弯刀勾着她的魂还不够,还要将她带上天堂一探究竟一探美妙再狠狠拽下来灌入地狱岩浆,来来回回,她都要被折磨疯了。
沐浴完梳理得整齐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在迅速盈满泪水之后,脑袋晃着,眼睛眨着,眼里的神韵仿佛和泪水一样在空中四溅消散,一双美眸透着一丝茫然,在看向头顶上的男人时又充满了魅惑。
仰着头,亲着他的脸讨好他。
就是天生的本事大,石头都能被他给砸穿,所以叶戈尔没怎么费力就将她驯服得服服帖帖的,让她颤抖,让她痛哭流涕,让她整个人都臣服于自己的勇猛之下,这怎么能让他不开心呢。
“转过去。”
一巴掌响得她浑身都在抖,已经麻木的腿感觉不到疼痛。月莎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心脏跟着无力收紧的手一起,膝盖往前一撞的那一瞬间攥成一团。
…
没有妈妈在,大卫在车上哭了一路,第一次见爷爷奶奶就各种挣扎不耐烦。好在波利亚是宠娃狂魔,没一会就哄得小宝宝心花怒放,哭着哭着还笑了起来,妮娜见状不喜反忧,担心波利亚又培养一个小叶戈尔。
“天呐,他和叶戈尔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波利亚单手抱着孩子,翻出一张旧照片。妮娜凑过去一看,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跟叶戈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大卫瞧着更圆滚滚些,多了几分憨态。
她心里暗暗嘀咕,杰西卡那么娇小的个子,真难想象是怎么把这么个大宝宝生下来的。
到了父母家,妮娜又被支使着忙个不停:洗衣服、拖地、做饭,样样不落。父母呢,就抱着大卫轮流哄着,那股子疼惜劲儿,简直恨不得把孩子捧在手心里,连跪下来伺候都愿意似的,娇宠到了极致。
所以一直到晚上,叶戈尔来电话的时候,父母也打包好了行李要一起过去照顾孙子。
“妈妈,哥哥说不方便。”妮娜只是照着电话里的话转述。
波利亚的脸“唰”地一下就沉了,对着她没好气地发作起来:“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卫这么小,你哥又忙,我和你爸过去搭把手,难道还能碍着他不成?”
又不是我说的!妮娜心里憋着气,却只能硬生生忍了回去。她贴着听筒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隐约捕捉到电话那头传来一点轻微的声响——
“让……来……大卫……好吗?”
妮娜没听清那声音是谁,只接着听到一个沙哑又破碎的“不”字。随后,叶戈尔清了清嗓子,在电话那头说:“你就带着大卫回来吧,家里请了保姆,不用他们过来。”
刚才一直把耳朵贴在电话旁的波利亚,显然也听到了儿子的话。妮娜忍不住打量着她的脸色——被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这般嫌弃,究竟是种什么滋味?
只听波利亚猛地啐了一口,恨恨地骂道:“该死的美国女人!看看她把你哥迷成什么样了!死了都不安生,还回来搅和什么!”
叶戈尔现在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骄横性子,也不能全怪他。
作者引以为傲的车技陷入了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