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哈…”
从没见过那么多美女的大卫,疯玩了一下午,可惜年纪小,晚餐都没吃就累得睡着了。可梦里似乎还在和美女们嬉闹,嘴角挂着笑,小手小脚也跟着扑腾,把小床拍得“咚咚”响。
月莎今天见了人,心情也算是好了些。拿着手机就开始给大卫录视频,要让这孩子长大看看,看看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宝贝,你真的要减肥了。”月莎看着屏幕里的大卫,忍不住笑。小家伙浑身圆滚滚的,手脚肉乎乎地叠着圈,肚子更是鼓成个小皮球,哪怕只是轻轻一动,脸颊的肉都跟着颤巍巍的。不过也奇了,都这么胖乎了,那鼻梁倒是依旧挺翘分明,格外显眼。
大卫不知道妈妈在当面蛐蛐他,睡得无聊了,小脚丫灵活一抬一抬,咬着香喷喷的脚丫睡觉,这才够味了。
月莎笑着正要按暂停,镜头里却突然多了一双手。那双手轻轻攥住孩子的小脚,慢慢放好,紧接着,一个男人低着头闯入画面,小心翼翼地在宝宝脸上印下一个吻。虽只是匆匆一瞥,却能看出这一大一小的五官有些像,尤其是那同样挺拔的鼻梁。
月莎默默放下了手机,没有拍到叶戈尔将孩子抱到摇篮床的画面。只是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大卫。”
是亲生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生的孩子,还用问喜欢吗?叶戈尔都懒得回她。给孩子盖上了毯子,叮铃一小声,他将毯子翻过来才看到了上面的别针,他是在想不懂,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放在孩子身上,扎到了怎么办?
“这到底是什么?”
“别针啊。”杰西卡从他腰下探出脑袋来,海藻般的黑色长卷发随意披在身后,细细的眉毛有些弧度,眼睫长得过分。
“在我妈妈的家乡那里,这个还有别惊的意思。小孩子出门都要戴着,底下的这些是父母给予孩子的愿景。”
不生气的时候,杰西卡说话是轻声细语的,缓缓的,轻柔的,像微风一样轻拂着,叶戈尔听得专注,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这个金勺子是希望他一世衣食无忧,葫芦是希望他健康长寿,算盘是要希望他一辈子不缺钱,每天都能进账!还有这个帽子,这是以前考试成绩很好才能当官戴的官帽,我希望他以后可以考个好大学!”
算起来,叶戈尔也才当父亲一个多月。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么远的事,可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他心里有些触动,养孩子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至少不是养活就行。
“我以前也有一个,但是不知道丢哪里去…”月莎没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哽咽,叶戈尔轻轻拍了她的背,她抬眼一看,就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一个小别针,底下挂着桃木制的小装饰,是她的没错了。
“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丢了就再买一个,你怎么那么爱哭?”
话是这样说,叶戈尔还是习惯性地将她搂住,他清楚的看见她的眼泪越落越多,他的手逐渐的收紧,用力,握成了拳。
“这是妈妈给的…妈妈不在了…我…我想妈妈了…”
钱能办到很多事,唯独这件事,叶戈尔做不到。她什么要求也没提,就窝在他怀里无声掉眼泪,仅仅如此,他便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让瓦洛佳买明天早上的机票,我走不开,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叶戈尔的话和月莎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弟弟发来的回信。几乎同步:【明天几点的飞机,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可是我想你陪着我…我妈妈都没有见过你。”
“那你把她的坟墓迁过来。”
“叶戈尔!”
“开玩笑的。回去玩几天,买点东西,卡拿着。”
叶戈尔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他连美国都没去过就有一张百夫长黑金卡。该死的,他是不知道这是多少人需要付出多少年的努力才有可能拿到的东西,这家伙三年就拿到了,月莎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随便挑的用来解腻的男人,竟然也成了她心中理想的结婚伴侣。
没有囚禁这一说,她想走是分分钟的事。留下来不过是看看这男人实力如何。为了取得他信任,她连保险库都没动。
“你对我这么好,以后你要是不爱我了,我会很难过的…你要把所有资产都写到大卫名下!你要是出轨!我要你变成穷光蛋!你一分都不许拿!”
打着爱情的名义要他全身家当,叶戈尔若是喜欢她就只能相信她,若是不喜欢她,那她分分钟带着孩子跑路!
叶戈尔是个狠人没错,但他出生底层,没见过上流社会肮脏的手段。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能要人命也能要人倾家荡产。
他一答应,下半辈子就等于给人打工干活,还没有任何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