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哭声才渐弱。抚摸着她一抽抽的背影,他不禁想着自己走了之后,她受委屈了怎么办?
说实话这个孩子,他打从心底希望她不要留下。不过他想想也知道,二叔不可能答应的。
“对不起。”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月莎把眼泪蹭在他的衣襟上,侧脸贴着他的颈窝微微仰头,视线里只有他线条瘦削的下巴。他剃过胡子,可指腹蹭过去时,却仍能触到一点粗糙的胡茬。
吴邪攥住她不安分乱晃的手,垂眸时眼底翻涌着柔意,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几个眷恋的吻,亲了又亲。
“还能用吗?”月莎抽噎着问他,主打一个来都来了。
“什么?“吴邪朝她脸上看过去,眼底带着明显的困惑。怀里的人突然动了,身子往他怀里又凑了凑,头靠在他胸上,轻轻一蹭,像只粘人的小猫,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的咬着唇,软声嗫喏着:“吴邪…”
那声唤让吴邪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惊讶,却又被他瞬间压了下去。下颌线绷得更紧,漆黑的眸子里,情绪沉得像化不开的墨。
男人的责任不止是养家糊口,还要能够关心伴侣的情感需求,给到及时的回应。孩子都有了,吴邪也不用在再考虑什么了,她要什么,他有就会给。
就被他抱了一会,月莎就难受得不行。他没有问也没拒绝,只是她看到他拿下一条明显打湿而沉了些的布条,月莎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好在吴邪没有逗她,而是将她抱起来些。月莎搂着他的脖颈,耳畔贴着他滚烫的肌肤,心跳在不断加速。
咕呲—
月莎闷哼了一声抓紧他的双肩,小脸绯红,微张的唇下一刻就开始不停地呼吸,鼻子都喘不过气来。就好像在荒漠中滴水未进要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泳池,一头扎下去,享受着那种浑身都被水包围的感觉,所有细胞神经都在发出喟叹。
也就是这时候,月莎才觉得这世界就必须有男人,男人实在太好用了!谁发明的男人!怎么没给有一个诺贝尔奖!
吴邪听着她咬唇发出来的哼唧,一室咕呲咕呲动静,他红着脸,抱着她的手臂在收紧。他是胆怯的,只敢咬着她的耳朵掩饰内心。
分开这些日子里,他是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想这些也不敢想,可是一看到人,他就失控了,失去了理智了,打乱一切计划、就想守着她了。
吴邪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对,但是灵魂就好像被割裂了一样,直到被她亲了一下,脸颊痒痒的,身体里那点为数不多抗拒的灵魂碎片都颤了颤,他亲回去那一刻,整个灵魂都刻上她的名字,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不争气,太不争气了!
…
到底是久别重逢,吴邪都忘记了自己是病人,不小心借她用了三回,要不是到了晚餐时间被打断,他差点把剩下三个月的命提前交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