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是跑过来的,一到宿舍冲了个战斗澡就过来了,头发还没干。远远就看到犬舍门口站着人,他反而放慢了脚步,在安静的夜中漫步。
山里的夜气浸着潮气,凉得刺骨。月莎不过出来透会儿气,鼻头就冻得通红。她刚低头想去揉,脚尖前骤然多了双鞋——吓得她浑身一僵,连呼吸都放轻了,更不敢抬头。
来人弯下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声音裹着暖意:“等我呢?”
“才不是……”月莎发现自己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半点底气也没有,这下更难堪了,脑袋都要掉地上了:“我的狗呢?”
一声低哑的“汪”贴着她耳朵落下,袁朗望着她红透的耳根、连带着脖颈都染了粉的模样,喉结悄悄滚了滚,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攥成了拳。害羞这情绪,他好像八辈子没沾过边。此刻目光胶着在她身上,连眼都舍不得眨,又问:“要走走,还是要进去?”
走去哪?进去哪?月莎深呼吸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肥皂味,一抬头就撞进他直勾勾的视线里,慌忙错开,却又瞥见他半湿的短袖紧贴着身子,勾勒出利落的线条。
“你穿这样不冷吗?”月莎裹着毛衣外套还觉得寒气往骨缝里钻。话音刚落,一只温热的手就突然塞进她掌心——袁朗的声音带着笑意:“摸摸,冷不冷?”
又大又糙的手烫得她一缩手,她不要,袁朗就硬塞,最后扣住她的手让她怎么都缩不回去。
“走,散散步去。”
犬舍本就偏,袁朗还拉着她往更偏的羊肠小道走,再往前就没有路灯了。月莎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手心里全是汗。
“那边黑…”
“黑了才好。”
月莎一听他这话更害怕了,但是要说怕什么她也不知道。总感觉很危险,又特别想知道有多危险。
将人拽到暗中拽到树下,袁朗这才停下了脚步。他憋了八天!算上训练前一晚,整整八天!如果不是她主动联系他,他现在也不敢就这么直接捏起她的小脸,低头亲下去。
啧…
月莎双手抵在他胸膛动弹不得,后背被他紧紧抱着。她只能缓缓喘息,仰头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她连眼睛都忘记闭上,可那汹涌的澎湃的横冲直撞,搅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呼吸艰难,到最后眼睛都有睁不开,快晕了。
亲了过瘾袁朗才抬起头,咂了咂嘴,真香。抱着怀里的软绵绵香喷喷,又忍不住在她滑嫩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
小姑娘在他怀里喘着气,没挣扎,乖得让他心头发软。
“我还以为你不开窍呢。”袁朗说完就僵住了,肚子上一只小手胡乱捏。他咬了咬牙,怪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她。这哪里是不开窍,这分明是企图已久!
指尖轻轻挠过,袁朗闷哼了轻轻拿开她的手,“别乱来啊,要守纪律!”
“我都让你亲了,你让我碰一下啊,就一下!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