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想的腹肌是完全收缩的肌肉紧实且坚硬,用手指按压时几乎无法下陷,手感像发硬的橡皮擦,没有弹性形变,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线条,摸到腹直肌的分割沟壑,沟壑处有明显的凹陷感,捏起来几乎没有多余的软肉。
而且那紧实感是偏热的,热量释放伴随着肌肉轻微的震颤。
月莎也就摸到了不到一分钟,背后按压着她的手收力再收力,她整个人都要陷入他的怀中融为一体。袁朗在她耳边脸颊蹭着要她抬头,可她就是不抬头,不让他亲,欠揍的很!
男人这肚子是女人能碰的吗?还是一个三十岁大龄剩男的肚子!他平时宝贝得自己都不摸呢!
越想越吃亏,越想越吃亏。袁朗抓着她的手,只有他知道,此刻心率有多不正常。平时他在高温环境下至少要5分钟来个短距离冲刺的爆发式热身才能达到现在的心率心率。现在他才知道谈个恋爱,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心率都不需要热身就蹭的一下涨上去,拉都拉不回,扑通扑通要炸开了似的。
“你知不知道,你以后可能都走不了了。”袁朗咬着她的耳朵,背脊起伏着,隐忍的面廓紧绷,但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又带几分柔怜。
“知道……那你呢?”怀里的声音小小的,轻得像只停在叶尖的蝴蝶,翅尖轻轻扫过他的心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惊走,连呼吸都不敢重些。
袁朗微微眯起眼,感受着她那小手的温度呼吸凝滞,声音已经哑到不行,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可我感觉你在这里很不开心。”
月莎手一顿,没说话,只是默默环上他的腰抱紧了。
“你在团部里就不交朋友,和现在一样总是一个人独处。小白是你亲手养大的,它只是怕你,它不亲近你。可你办公室里有一本相册,里头都是那些已经为国捐躯的军犬照片,相册里夹着一张你的退伍报告申请,只写了六个字,纸都泛黄了。你在犹豫不决,可是你心里已经有了待在这一辈子的念头。”
袁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在她眼皮下竟然悄声无息把她的老底都掀翻了,查了遍。月莎也没想到自己一点都不生气,只是心里有点难受。
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困住了,说不出来。
“人一旦不害怕失去,态度就会变得很随意。但是你要知道,你就算没有付出感情,就算把他们都扔掉。可你经历的每个地方、每个人、每件事,也都需要你付出时间和生命。你的抗拒也都改变不了未来随时可能发生的一切。既然失去不可避免,那就用行动赋予每个当下意义。”
“怎么不说话?哭了?”
袁朗去摸她的脸,不湿润,眼睫毛倒是挺浓密的,脸蛋滑滑嫩嫩的,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好讨厌!”娇滴滴一声抱怨,袁朗听到耳朵里,心都要化了,女孩子就是不一样,骂人也这么好听。
“你是心理医生吗?”月莎甩开他的手,右手刚摸上脸颊就被他抓着往下,耳边传来他一声沙哑至极的回应,“我是兵痞子。”
手腕处被一条收紧带勒着,月莎从小看着家里贴的人体结构图解剖图长大,不可能不清楚掌心贴着的会抖动的是什么,温度还特别高。
“你…不要脸…”
“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我可没这么说你。”
月莎还想说话,脸颊被他蹭着抬了起来,袁朗迅速地叼住她的小嘴,就是不让她说话,封得严严实实的。
…
第一次约会就被抱着去洗手,月莎把脸埋在他脖颈里。袁朗仿佛洗的不是她的手,她看都不看一眼。
“我让你松手怎么不听呢?”他还委屈起来了。月莎不想跟他狡辩,手里似乎还残留着温度,手不想要了!
“这次我可真是吃大亏了!”袁朗叹了口气。
月莎气得咬了他一口,袁朗想制止都晚了,一大口的牙印,这下好了,晚上得通宵写报告了,违纪证据都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