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崎白血病吗?我的头发确实越来越少了
凌空崎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凌女士与凌先生坐在病房,两人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凌空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管子
凌空崎我会死吗
女孩沉思着
那一年的秋天,树叶格外黄
入学时她迷糊的连路都不知道,随便拽了个男生问,男生刚好与她同班,带着她走进教学楼,那个男孩好巧不巧是夏遇卿
后来听护士说,他们一家找过来,请求母亲移植骨髓,不知怎么的,这个女孩竟然想要放弃让自己获得更大几率活下的机会,想要让给那个男孩
父母听说后又气又急的骂她,为此她还与父母冷战了几天
两家父母都不知道,一个夜晚夏遇卿找过她
那一天凌先生一家刚好不在,他谎报成她的哥哥,骗过护士混进来,进去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夏遇卿我知道骨髓对你也很重要,但是你是有一定几率可以用药物治好,可我的妹妹必须需要骨髓,我知道我这样做十分令人反感,但我也不能就此看着我的妹妹去死
凌空崎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争骨髓
空灵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
夏遇卿最好是
夏遇卿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初三返校后,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夏遇卿在怂恿一群人孤立她
下学期的一个傍晚,他更是带着一群人将她堵到一个小巷里,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跑,夏遇卿也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的事情,两人就是这样,互相对视,一直沉默,直到夏遇卿的一声冷笑
“哼”
夏遇卿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和我争吗
明明是反问句,在他口中就变成了陈述句
凌空崎我尝试过说服我爸妈,但他们……
“够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夏遇卿打断
夏遇卿你不想直说即可,何必给我希望,又将希望夺走!你没必要把自己的自私加在你父母身上
他对于自己是否直接扭曲现实并不在意了,他现在只迫切的想要一个人,让她的罪行来弥补妹妹的死亡
凌空崎并不争论,她明白此时自己说什么不过都是火上浇油,她也明白失去至亲的痛苦
夏遇卿低着头手颤抖着攥成拳头,不一会儿便走了,凌空崎靠着墙,不由自主的蹲了下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将头埋在臂弯里
缘分这东西就是巧妙
二人考上同一所高中
每次分班时又“幸运”地分到一个班
而凌空崎也能感到自己对这个少年的愧疚与另一种情感不断增加
纵使她明白,这种东西不应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