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北拉着苏沫走到一个小巷子,把她抵在墙上,看着苏沫。
此时的苏沫一脸懵逼,我又招惹他了?
顾夜北看着苏沫那无辜的眼神,竟被自己气笑了。
苏沫看着顾夜北一会儿凶的要杀人,一会儿又笑了,开口道:“阿北,你怎么了?”
顾夜北将苏沫抵在斑驳的青砖墙上,玄衣下摆扫过她月白长衫,呼吸交织间,他喉结滚动:"沫沫,所以你经常去青楼找.....你喜欢女的?"
"嗯?" 苏沫歪头装傻,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他头发,"我可是只喜欢我们家阿北呀!"
顾夜北的掌心抵在苏沫耳畔,青苔的湿气混着他身上沉水香的清冽,在逼仄的巷子里酿成醉人的酒。苏沫后背紧贴冰凉的砖墙,却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滚烫的温度。
"阿北,"她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手臂,"你生气的样子,怪可爱的。"
话音未落,唇上骤然压来温热的触感。顾夜北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在触及她颤抖的睫毛时化作春风细雨。远处花楼的丝竹声忽远忽近,苏沫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沫沫,"他不容置疑道,"往后不许对旁人那样笑,就算是女的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
"哪样?"她明知故问,踮脚咬他喉结,"这样?"
顾夜北捂住她那樱桃般的小嘴,阻止她再无良的调戏。
顾夜北强制压制着心中的那团火,“沫沫,不要再点火了。我们赶紧回去,商量下明天去刘家村。”
……
北山坳的刘家村
山雾弥漫的小径上,宋星星抱怨道:“沫沫,这破地方怎么比药王谷还难找?”
“刘家村” 村口歪着块木牌,月光下隐约可见斑驳血迹。顾夜北突然按住苏沫肩膀,指腹沾着青苔下的暗褐色痕迹:“三天前有马车来过。”
进村的刹那,腐尸气息扑面而来。十几具尸体横陈在打谷场,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村里很安静,仿佛就像没有人一样。
宋星星到那些死者面前蹲下,掰开死者口腔:“沫沫,你看!”
死者舌苔布满黑色斑点,牙龈渗着黑血。苏沫瞳孔骤缩:“这是鼠疫!”
“鼠疫?” 江云卿握紧刀柄,“可疫情为何没有上报?”
“江大人,派人封锁村口,任何人不得进出!”
苏沫从怀里拿出几颗解毒丹,让他们都一一吃下,自己这几年一直在解毒这上面研究,只因为自己的母亲虽然看似是被刺杀而死,但是她清楚的记得,在她死后,嘴角爬出来的小虫子,当时的苏沫刚穿越过来,一脸震惊,看着满场的尸体,她直接又晕了过去,后来爷爷把她接回家。
在药王谷里学习医术,才知道有蛊虫这些,所以当时的小虫子就是蛊虫,有人给娘亲下蛊,有人早就想要她死。
苏沫检查那些死者,发现每个死者身边都有黑色已死的小虫子。
“这恐怕不是简单的鼠疫……”
突然,来了个老人,和蔼客气道:“你们都离那里远点,他们都死了好几天了,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不知,他们是……”
老人有些惋惜,“他们突然发热,我们就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就用老方法治疗,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现在村里还有好多人病着呢。”
“你们都不请大夫的嘛?”
“我们村庄穷,请不起大夫,大家都是有病就听天由命。”
江云卿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老人都没有给他们讲话的机会,“不知几位到我们村庄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沫上前,“老爷爷,是这样的,我们是来楚州县做生意的,途中经过这个地方,就想着来讨口水喝。”
老人明显不信她说的话,但是面上还是很和蔼,“我是这的村长,几位就到我家去喝点水。”
几人对视一眼,都点点头。
他们都看出来这个老人很明显在掩饰什么,整个村庄,都紧闭房门,一点都没有烟火气。
整个村庄都露出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