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缅国回来之后就“赖”在了酒吧,喝了吐,吐了又喝,即使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她手里还是紧紧攥着酒瓶。旁边的任随很担心,劝她少喝一点,更是试图夺过酒杯,但手刚伸出一半就被按住,任随也很无奈啊。
任随九爷别喝了
顾九走开
任随见阻止不了只好打电话给自己的姐姐任意。接到电话的任意以最快速度赶到了酒吧,见到救星来了,任随立刻说
任随姐,这就交给你啦
任随我那儿还有事,就先撤了
包厢里只剩下任意和喝得意识不清的顾九了,
任意为什么这么多呀
顾九……
任意快步走上前夺下酒瓶,
任意别喝了
顾九……
好似是刚才任意的一声“呵斥”起了作用,顾九没有夺回酒瓶,而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双眼空洞无神,脸色些许苍白。她就坐在地上愣了十几分钟,这期间任意没有出声打扰。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呜咽,并试图用手掩盖他的痛苦,她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她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
任意很少见过别人哭,也许是见惯了生死和阴谋诡计的原因她除了见过自家没用的弟弟小时候哭过两次外,也就是路边哭着要吃糖的小女孩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家老大也会流泪,会伤心,在这一刻任意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奉为神明的顾九也是一个有喜有悲的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食人间烟火。
任意九爷……
喝醉酒神志不清楚的顾九一改往日的冷漠,感受到了身旁任意的关心,立刻侧身张开双臂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放肆大哭。任意第一次和自家老大这么“亲密”,有些不知所措,但面对像小女孩一样的顾九也只能学着印象中曾在电视里的母亲角色般回抱她,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拍打,这种“无声”的方式起到了较为显著的效果,顾九竟然就在任意的怀里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是啊,她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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