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修罗场(2)
由于闷油瓶失忆了,他并不记得这里哪一个房间是他的,我便骗他说,他和我住一个房间里。
闷油瓶没有提出质疑,也算是同意了,其实我还挺心虚的,毕竟闷油瓶就算是再失忆也是个人精,当着他的面撒谎99%以上都会被他拆穿。
为了证明他确实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我还带他去了我的房间,有意无意的让他看到了床上的两个并排放着的枕头和两侧床头柜上各放着一只成对的情侣杯,还有一些闷油瓶经常看的书和用的东西,在他不在家的那些日子我都搬到了我那屋里。
闷油瓶在我房间看到了他熟悉的东西,几乎是相信了我的说法。
好吧,就算是他不相信也这么着了,反正他已经被我拐回了杭州小公寓里,我的地盘我做主。
那几个送闷油瓶回来的小张倒是挺识相,把小公寓打扫干净之后就离开了这里,并且留了联系方式,表示如果有事可以随时叫他们来,他们一定随叫随到。
我拿出了闷油瓶男朋友的范儿,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我端着架子目送他们退出了我房门口,又紧跑几步来到阳台,看他们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出了大门,顺着门口的大马路疾驰而去,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我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几步便窜到了客厅里,又跳又笑,不小心磕到了膝盖,痛的我倒在沙发上抱着腿嗷嗷直叫。
闷油瓶似乎是被我的幼稚行为逗笑了,随即看到我把膝盖磕在茶几上,痛的直叫,又露出了一副宠溺而又责怪的表情,似乎是责怪我不小心磕到了自己。
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窝,和闷油瓶回到了自己的小窝真的是太开心了。
过了几天休闲自在的日子,我终于想起了学校的事,极不情愿的联系了我的导师,并告诉他,我这两天就可以回学校销假,并且一再保证这学期的所有课业内容我都会努力尽量在期末考的时候不会拖班级的后腿。
对于我的能力辅导员还是比较放心的,只是知道我受伤刚刚痊愈安慰我两句,让我多注意休息。
这段时间我到楼上去看了看,黑瞎子的门果然锁着,我敲了几下也没人应,不过等到我第二次去的时候,晚上就挂着一张房屋出租的牌子,上面写着联系方式,我打了过去,上面是房东的电话,我向他打听原来租房子的租客去哪了,他告诉我租客把房子退掉了。
我心里忽然间有一点小小的失落,黑瞎子毕竟是教了我一段时间功夫的师父,虽然知道他被解大花接走了,应该可以好好的养伤,但是心里总是别别扭扭。他在墓里面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现在也无从考证了。
我本来是想打电话给解大花,问问我那便宜师父到底怎么样了,终究是犹豫来犹豫去,没有拨通这个电话,可能知道彼此安全的从墓里出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