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形伟岸的帝王带着一身酒意,红透的双目,一步步地迈向她的身边。
缇兰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猛虎盯住的猎物,脑海里响彻危险的信号,可是脚步却迈出不了一步,使臣的话响在她的耳边。
她握住了胸前那枚龙尾神吊坠,不敢抬头,只能垂眸。
“紫簪?”帝旭那眼里似乎是期盼,又似乎是威胁。
缇兰看向他,张口却始终没能应下我是这两个字。
而帝旭又向着她走近了两步,脑海中混乱带着愤怒,又想起紫簪早已离世,那面前这个故意模仿她的人是谁呢?
一身紫色注撵服饰的女子美的像是一个梦,她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眼里却是带着淡淡的哀伤,而紫簪从来不是这样的,她明媚如骄阳。
男人如饿虎扑食一般的锁住了她的喉咙,“你怎么敢穿着她的衣服,扮成她的样子来见我!”
缇兰张了张口,感到了窒息吐不出半个字来,又听见帝旭冷酷而又无情的话语。
“你也就不过侥幸长了一张和她相似的脸,除此之外,心性举止,云泥之别!”
帝旭眼里的杀意越来越明显,缇兰晕眩头疼,被迫拍打起他的手来求生,然而进入到肺部的空气却始终没有增多。
在缇兰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的时候,帝旭却突然的松开了扼住她脖子的手。
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什么,缇兰就被拖到了龙床上,她神色开始惊惶起来,像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她的头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扯下,她的挂坠也被扔到了地上,缇兰想要躲开这被酒意与愤怒冲昏头脑的男人,但是毫无用处。
“陛下,求求您不要这样。”
她悲伤而绝望地看着帝旭,多么希望他能多问一句,你为何如此,听听她的苦楚与艰难啊。
而发疯的帝旭却又扼住了她的喉咙,怒喊着:“不许喊我阿旭,你不配!你怎么敢和紫簪一样喊我!”
缇兰明白,帝旭的心病又犯了,他什么也不会听进去的,她无人可求,命运一向对她如此残酷。
帝旭疯狂的撕开了她的衣服,享用了她的身体,像是猛虎狩猎一般,只有残酷与进食的本能。
这一夜,缇兰被迫成为了帝旭的女人,没有半分温柔,有的只是你不配,你不配与紫簪相比。
她的挣扎,她的哭喊,她的反抗都渐渐的弱了下去,没有人会来救她的,她本就是帝王的祭品与药引,现在被帝王享用又有何不对?
而帝旭只觉紫簪当初为了维护自己,甚至痛斥注撵贪求无度,一再劝阻他接见注撵使臣。
而现在的缇兰却是自甘下贱的模仿紫簪,只为帮助注撵索取大徵的金银,实在是令人厌恶,也仿佛在嘲笑着他这段日子的识人不清。
所以在酒意和愤怒的驱使下,帝旭极为粗暴的临幸了她,甚至还想,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
索取报酬后,明日他会下旨援助注撵的,只是从此后,淑容妃便都扮作紫簪的模样吧!
因为她根本不配有自己的名字,也不配自己的关注!
临幸完缇兰,帝旭却仍旧是满心的怨愤,甚至又恶意的为难了她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