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魅的男人一笑,道。
郑号锡“自家阿妹,我怎么能信不过。”
郑号锡“过得还好吧。”
每次送信让苏淮烟出来,都会问这句话。
苏淮烟“阿兄,你除了问阿妹好不好,就没有别的话想问阿妹的吗?”
郑号锡“得知你过得幸福,阿兄又何必问的那么多呢。”
郑号锡给她倒了杯茶水,苏淮烟端起就喝下。
苏淮烟“你打算唱到什么时候。”
郑号锡“我阿母是唱戏的,所以阿兄这辈子只唱戏。”
郑号锡“这里有一副药,拿回去继续煎给他喝。”
苏淮烟“阿兄就这么盼望着闵玧其死吗?”
郑号锡“难道阿妹就不盼望吗?”
拿起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没想到苏淮烟能说出这样的话。
苏淮烟“盼望,但不是现在。”
苏淮烟“阿父被他害死的时候,就已经种下种子了。”
郑号锡“别怜悯,即使他是你夫君。”
两兄妹聊完天后,苏淮烟戴上斗篷离开酒楼。
从后门经过,来到戏阁前门。
祯祥还在等着苏淮烟。
“公主。”
祯祥接过苏淮烟手中的药包,就拿下马车的凳子,让她上车。
“看清楚王妃手里拿的是什么了吗?”闵诚问着死尸。
“好像是一副药。”
“看清楚了吗?”闵诚不解,苏淮烟是何时有隐疾?
但若有隐疾了,为何不告知府里的医师。
“撤。”
几个死尸从闵诚眼中消失,闵诚也回去复命。
闵玧其“你是说王妃从侧门出去?侧门回来?”
“闵甲军亲眼看到。”
“王妃还带回来一副药。”
“不知是不是王妃生病了?”
闵玧其“是本王。”
“王爷恕罪,是属下多疑了。”闵诚单膝跪地。
闵玧其“下去吧。”
闵诚告退,闵玧其闭眸,左手手指一直在弹着桌边缘。
苏淮烟“松月。”
闵玧其“淮烟。”
闵玧其听闻苏淮烟喊他,眉宇间都松了不少,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苏淮烟。
苏淮烟“我今日出去了。”
闵玧其“王妃在府里闷的话,不必告诉本王,这是你的家。”
苏淮烟“嗯。”
〔王宫〕
连过好几日,霖宫没有人来给徐雎请安。
珠兰都看不下去。
“您说这群人是不是针对您啊。”
徐雎“针对不针对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就行。”
做着女工的徐雎,搭理着珠兰。
“问题是这几天没有人坑声,也没有人来霖宫。”
徐雎“没事的。”
“年妃姐姐,您说我们那么多日没去请安,王后娘娘会不会怪罪啊。”许贵人用手剥着瓜子,往嘴里放。
慢慢的嚼了起来。
“王后姐姐那么大度,应该不会计较的。”云贵人道。
“还是去比较好一点。”张念一句话点醒了众妃。
“唯有这几日,祈嫔西边宫妃子来请安而已。”
徐雎“有祈嫔就好了,本宫还需要有很多人来看本宫吗?”
“奴婢就是看不服嘛,想为主子出口气。”
徐雎“站稳脚跟就行。”
徐雎“一国之母不是那么好当的。”
“妾给王后娘娘请安。”
没出意外,祈嫔又来了。
每日不同扮式,但都不够前几日妖娆。
徐雎“平身吧。”
“谢娘娘。”
徐雎“祈嫔,你是众妃最勤的了。”
“娘娘的夸奖,臣妾不敢当。”
徐雎“你说,图本宫什么呢?”
徐雎“而那些不来请安的,又图什么呢?”
“娘娘这句话可把妾问倒了,妾不懂。”
徐雎“那么祈嫔可以回去了。”
徐雎“明日来的时候,把礼经抄一百遍,拿来给本宫瞧瞧。”
徐雎“到底熟不熟悉宫规。”
这是拿她在立威严,祈嫔不是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