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雎的头再次被田柾国揉着,她依偎着在他的怀里。
明德长公主和驸马容泽成相处甚是融洽。
“娘子,今日不去仰恩寺吗?”容泽成言语温和,行动举止上张太后见到了都满意。
“不急,本宫还没梳洗好。”田喜恩把簪子插在头发上,在铜镜前抿了一下红纸。
“那为夫到前厅候着你。”
“好,我等会就来。”田喜恩的性子有所收敛,也是因为容泽成。
容泽成掏心掏肺对她好,也把她感动到。
“驸马自娶了公主后,越发爱戴您。”婢女在一旁敲侧道。
“这个倒也没有说错他。”田喜恩比划着手中的银钗,让婢女给她戴上。
头上的发饰很俏,发间也被盘了起来。
换了身衣裳后,才出内阁。
“走吧。”
容泽成起身,对她的态度也是极为好。
“给母后的东西,我早已备下。”
“有劳驸马了。”
坐上马车,举止之间行为端庄,不敢出差池。
[仰恩寺]
寒冬,冷风吹进内心。小僧扫起雪花,忍不住对冬月寒颤。裹紧衣裳,搓了搓手,继续扫着。
“宸王要起身回临城了。”菊花第二日才来给张太后报备。
拿着念珠的张太后睁开眼,开口道。
张太后“所以,他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她内心或多或少是知道,他和苏淮烟都是不属于宣城的。
他也只不过是田柾国登基后亲封的异姓王罢了。
“那倒也不是,奴婢只是听王后宫里的人说。宸王和宸王妃已经和好如初,二人正要回去祭奠一下临城老王。”菊花道。
她倒了杯茶水给张太后,张太后从坐垫上起身。
张太后“说起松月,当年他还是和陛下在边疆同甘共苦的好兄弟。”
她不忍回忆起往事,仿佛历历在目。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有如此亲民的陛下。”
闵玧其“都收拾完了吗?”
闵玧其来到苏淮烟内阁,问着苏淮烟。
苏淮烟“都好了,只不过是回去几日,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吗?”
闵玧其“本王必须要让你住得安稳才是。”
彼此看的顺眼,这才是人人都羡慕的眷侣。
徐雎“你不去送送他们吗?”
田柾国下完早朝后,一直在御书房发呆。
谁叫都没有反应,顾柘无奈,只能叫来徐雎。
笔墨都在御书台放着,只字没动,徐雎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田柾国“我和他内斗十几年,可他还是丝毫没有把我当做敌人,一直都是亲兄弟。”
徐雎“他自小满门被抄斩,还不忠不义地跟着你。你叫来十万将士,在桉城受累挨冻。”
徐雎“臣妾知道不该多问,也不该多管闲事,参与这等朝政之事。但我始终是以我的角度来看待整件事的过程,放他们回去吧。”
田柾国脑海里头乱糟糟,眉头都蹙紧几分。
他低下头,扶着前额。
徐雎也轻轻地用手在他额间揉了揉。
徐雎“你想清楚吧,膳食总要吃的,你已经一上午没用过膳了。”
徐雎“臣妾特地熬了小米粥配上些开胃菜,你好好尝尝吧。”
田柾国握住她的手,摸了摸。
轻声道。
田柾国“也是难为之洲照顾我了。”
徐雎“说的哪里话,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他喝起了粥,她看着他。
闵玧其“多穿点,路上些许冷。”
苏淮烟“好。”
苏淮烟裹紧袄子,上了马车,闵玧其骑马。
朴智旻也知道了苏淮烟要回来,特地叫人去收拾好房间。
“姑爷也要回来的,陛下。”婢女一语惊人,反倒提醒他。
朴智旻“无碍,他俩现在不是好好的了吗?正好睡在一起培养感情,好给闵氏留下后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