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武婉婉还是照常去了怡红院,依旧找的江漓,可是他居然被叫出去演奏了,武婉婉百无聊赖的等着他回来。
这一等就是半晌,她都在房间里等睡着了,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尽然睡在床上,她赶紧检查自己的衣服。
呼!还好衣服都还整整齐齐的,这时她才看到到屋里还有一个人,正是出门在外的君墨卿,他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他回来和皇上禀报完就去找了武婉婉,却发现她不在家,然后他就知道了这几天武婉婉天天流连青楼,而且几天都是点的同一个男琴师。
君墨卿脸顿时就黑了,他想象过很多他回来他们见面寒暄的场景,到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在青楼。
武婉婉更是没想到今天会是他回来的日子,她怯怯的走到君墨卿的身边,拉着君墨卿的衣角,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错了。”武婉婉先上来主动承认错误,这样可以搏一搏同情。
“哦?说说吧错那了!”君墨卿面无表情。
但是等等,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我错就错在不该来青楼。”对这个是标准答案,一定是,他在意的一定是这个事,武婉婉一副胸有成竹的心态决定这次稳了。
“还有那?”
“啊!!!还有啊!还有我…………等等,不对呀,咱们俩现在不是夫妻,你这样问我不合适吧。”
君墨卿气的不行,一把将武婉婉拽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那姿势暧昧极了,武婉婉都红了脸。
扣着武婉婉的头就吻了上去,他的吻不似以前那样温柔,带着霸道占有的感觉,武婉婉没他力气大,也挣脱不开,慢慢的就开始回应起来。
君墨卿的那架势好似要将她拆骨食肉一样,渐渐的她觉得屋里从一开始的冰窟慢慢的升温了。
这时江漓推门而入了,看见眼前的场景顿时惊掉了下巴,武婉婉将头埋在君墨卿的胸前,她觉得羞死人了,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来,关门。”君墨卿的语气冷冷的。
江漓才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来,慌忙的进来了关好了门。
关门的瞬间他也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提前和“他”说了自己卖艺不卖身,不然……咦……难以想象。
武婉婉也从君墨卿的腿上下来坐在了垫子上,她脸颊绯红,让人想入非非。
江漓径直走到自己位置坐下。
“听说你的曲子弹得很好,我也来见识见识,弹个你拿手的吧。”君墨卿的表情轻松自在,反而是武婉婉头快低到桌子上了。
“是。”江漓应着,便弹了一曲,武婉婉低着头一个音也没听进去,她现在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火花已经嘣着她了,她现在一身的汗,但是自己明明没有干什么呀,为什么像是偷人一样啊。
一曲作罢武婉婉是如坐针毡。
君墨卿转过头看着武婉婉问她:“你觉得这一曲弹的怎么样?”
武婉婉咽了一下口水说:“好、好听!”
“我觉得也很好听,不然怎么会将你的魂都勾走了那。”君墨卿说的有些戏谑,他还用手挑起武婉婉头发放在手心把玩着。
“没、没有,我真的就是来听了几天曲,对他我没有碰过他,真的。”
武婉婉赶紧解释清楚,她知道君墨卿是吃醋了,但是怕他误会。
武婉婉一边说一边给江漓偷着使眼色求助。
谁知道被君墨卿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和君墨卿对视。
“还在眉目传情吗?”君墨卿隐忍着,但实际上已经快气死了。
没等武婉婉说话君墨卿就吻住了她,吻的很轻也很快。
“回答我的问题吧!”君墨卿越是平静武婉婉越是觉得可怕。
“我没有~”她觉得被人冤枉了,还挺委屈的,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撒娇的成分。
江漓也不敢随便插话,主要是他三观都毁了,两个男人在他面前亲了两次,他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我们走吧~”武婉婉开始撒娇了,这个时候武婉婉觉得撒娇会有好果子吃。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听曲儿,前几日都是小月和我一起来的,就今天是我自己来的。”
“那你……。”
“我发誓我只喜欢你。”武婉婉举手发誓,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
君墨卿还想说武婉婉便在君墨卿脸上亲了一下,顿时君墨卿的气焰就降下去了。
君墨卿抬起手刚要开口武婉婉又抢答了。
“放心不会有下次的!”武婉婉说的特别认真,而且还盯着君墨卿的眼睛说的。
君墨卿的心情顿时就好了。
“那如果我说要娶……”
“我嫁!”武婉婉又抢答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嫁给你!”
君墨卿没想到武婉婉会答应,一时有些懵。
武婉婉附在耳边轻轻的和君墨卿说:“要不要让他先下去,或者我们回家去,有人看着太奇怪了。”
君墨卿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个人,然后他让江漓退下了。
江漓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快速的离开了,他只是觉得她有些瘦小说话声音柔一点没想到会是女子。
而自己还跟人家说卖艺不卖身,太丢人了,而且今天他还看到了…………,哎狗粮把他喂饱了。
君墨卿在桌子上面放下了钱,带着武婉婉从窗户跳出去了,他带着武婉婉一路跑到贤王府。
听雪院的主卧室里,两个呼吸不匀的人互相看着对方,然后慢慢的沦陷在对方的温柔里,溺死在对方的眼睛里。
一夜春宵,早上君墨卿醒来看着睡在身边的武婉婉,一下将她搂到怀里。
“别闹~”武婉婉在呓语,君墨卿却觉得很幸福,这是久违的温暖。
君墨卿因为昨晚吃醋的缘故折腾武婉婉到半夜,直到武婉婉实在顶不住睡过去了他才放过她。
期间武婉婉也求饶来着,不过后来她发现她越求饶他就越亢奋,然后她就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