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昭压下心底那抹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伤情思,坐起身来。
柔软的被褥自肩上滑落,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着两床被子。
自从她开始修炼鬼道,白日还好,夜间却常常觉得如坠冰窟。难道这被褥是她昨夜从蓝忘机身上抢来的?
正思绪间,蓝忘机手中托着一物,推门进来。
温昭连忙将身子缩回被褥中,露出半个毛绒绒的脑袋,小声问道。
温昭(昭昭)“蓝湛,我…我昨夜是不是抢你被子了?”
蓝忘机把手中捧着的衣袍放在她枕边,将捂住她脸的被子摘下。
蓝湛(蓝忘机)“没有,昨日我歇在那边。”
温昭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才发现静室里还摆放着一方可容一人的矮榻。
温昭(昭昭)“哦……”
原来昨夜他真的并未同自己共寝,她咬了咬唇,想问为什么。可是女子的矜持又叫她问不出口。
*
蓝忘机将刚刚拿进房中的那件素色家袍抖开,和他身上穿着的一般无二。
蓝湛(蓝忘机)“这是我从前的家袍,你应当穿着正好。”
温昭的衣袍染血,早就脏了。不过为了不让她想起伤神的那些事,蓝忘机没有提起。
#温昭(昭昭)“你的?”
其实不止外袍,就连她身上的里衣都是他的。
但是看见温昭羞涩的接过衣袍,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交叠的衣领,蓝忘机还是决定不要告诉她。
他自觉的走到屏风另一头等温昭穿戴,顺便检视他才从山下买回的梳妆台。
案台上摆放着他为她准备,还有温昭旧衣中取出来的东西。
蓝湛(蓝忘机)木梳…发钗…黑笛……
蓝忘机拿过那只笛子,想到当时温昭发狂失控后,就是吹奏这只鬼笛操纵怨气。
他本以为这鬼笛身为她的本命法器也许会抗拒他,所以他当时抱着被反噬或是弹开的准备去制止她。
谁知这只鬼笛竟然轻松的接受了他的触碰,在他阻止温昭时并没有弹开他。
虽然知道如此,可是蓝忘机也不敢保证下次他能不能唤醒温昭。
而且怨气威力非比寻常,她有了鬼笛,就连自己也无法阻挡和留住她……
不管是因为他的私心还是为了温昭如今的身体着想,蓝忘机最后都决定将这支鬼笛束之高阁,封印起来。
*
温昭将衣袍穿好,发现蓝忘机少时的衣服自己如今穿着居然正合适。
她握着衣袍中掉落的一根素白抹额,走到蓝忘机身后,见他正出神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的一幅画。
仔细一瞧,温昭很快就认出了画上之人正是幼时的自己与蓝忘机。
她曾见过蓝忘机作画,和这幅用笔着墨都大不相同,所以轻松就猜出这画是出自青蘅夫人之手。
还以为蓝忘机是因为这幅画想起了母亲,才会伤情出神。温昭连忙摇了摇手中的抹额,轻声唤他。
温昭(昭昭)“蓝湛,这个也是为我准备的吗?”

碗某人ડ🌚ડ居然敢让媳妇独守空床,蓝湛我恨你是个木头。
碗某人求收藏!求点赞!求评论!求打卡!求花花!求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