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蓝曦臣在温昭身后，为她柔顺梳发的动作，像极了二人少时，他生疏的为她按摩头上的穴位。
珍重而温柔。
温昭（昭昭）“阿涣，你是不是早就…早就喜欢我……”
温昭因为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羞红了脸。
蓝曦臣看到在黑发映衬下，肉眼可见慢慢变粉的细颈，勾唇浅笑。
她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直都是那么害羞。
只是这一次，自己不用再小心翼翼的隐藏心意，可以随心所欲的宣之于口。
蓝涣（蓝曦臣）“是，涣早就心悦你。”
温昭因为他的回答而转头，陷入他眸中如星辰一般璀璨极致的漩涡里，难以自拔。
蓝涣（蓝曦臣）“你呢？”
蓝涣（蓝曦臣）“昭昭是何时喜欢上我的？”
蓝曦臣将她的发丝全部理好，握住了那根抹额。
温昭本是害羞的低垂着头，听到他的问题，正好在此时懵懂抬头。
蓝曦臣微微俯身，将那根原本属于自己的抹额束在她发间。
自己的抹额归她，她归自己。
*
温昭见他给自己束好抹额却不起身，二人之间的距离很近，鼻息相闻。
温昭（昭昭）“怎…怎么了……”
蓝涣（蓝曦臣）“昭昭是不是忘了什么？”
才没忘，只不过……
温昭垂眸望了一眼紧握着的右手，有些不想把这条皱巴巴的抹额给蓝曦臣了。
蓝涣（蓝曦臣）“嗯？”
蓝曦臣察觉出她眼里的纠结，继续出声蛊惑她，不允许她临阵脱逃。
他低沉温柔的嗓音让她心尖泛起一阵酥麻，像被施了言灵之术的傀儡一样，随他的心意而为。
乖乖的凑上去，将抹额为他束好。
只是温昭想退开之时，却被蓝曦臣握住了那虚环着他的手臂。
蓝涣（蓝曦臣）“还有呢？”
温昭（昭昭）“我…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还是不知道何时喜欢上蓝曦臣的……
温昭神色微怔，自己也觉得困惑。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
蓝曦臣不满意她的回答，却又莫名的不敢深究。
他抬手轻刮面前人的鼻梁，让她不要再思考那个问题。
蓝涣（蓝曦臣）“昭昭是个小笨蛋，罚你给夫君更衣。”
温昭（昭昭）“你才是小笨蛋，我…我不帮你更衣。”
温昭气呼呼的将脸扭到一旁，不理蓝曦臣，绯红的耳廓却暴露出了她心中所想。
蓝涣（蓝曦臣）“可是方才为夫已经帮夫人你——更衣了……”
蓝曦臣将衣着单薄的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
宽松的衣裳里隐隐透出幽香，与蓝曦臣日常熏衣所用的松木香混在一起，分外好闻。
温昭被他抱坐在腿上，心中羞涩慌乱，纤细的腰肢在他掌下胡乱扭动。
温昭（昭昭）“什么夫人不夫人的……”
温昭（昭昭）“蓝涣，你不许再说了！”
蓝曦臣心中本来并无欲念，却被她这句含羞带怒的娇嗔勾起了绮思。
哪一个初尝情事之人不是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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