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是过来帮助容安的,再说了,她还没有嘲笑对方呢。
刚退婚就急不可耐定亲!
哼!
容安咳咳!
容安风眠……
喲!
病了,那她更该去了瞧瞧了。
容安身子骨说真的差,这前几日的风寒到现在也没有好,就这还娶妻,也不知道拜堂那日行是不行!
北堂晴这么想着,但是跨步走进去的时候,还是顺手把桌子上的茶往手里一踹。
她本以为进来是看见一个依榻的病弱贵公子,谁知道一进来,满屋子的药味,床榻上那人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北堂晴容安?
容安水~
容安闭目躺在床上,嘴唇干裂的起了皮。
整个人气若游丝。
北堂晴没忍住,手摸了上去,好烫!
北堂晴容安,你吃药了吗?
北堂晴容安!
容安不,不吃。
北堂晴emmmmm
在容府住了半年,容安什么性子北堂晴多少还是知道的,这厮能不吃药就不吃药,偏生身子骨弱的三天两头就风寒。
北堂晴记得有一阵,是容太傅的忌日,那日之前,她们吵了架,她见容安冒雨回来也没在意,只当他又在闹少爷脾气。
是的,这厮看着风光霁月的,其实可爱生气了,北堂晴觉得她曾经养的小狐狸都没他爱生气。
结果,第二日就躺床上昏迷不醒,药也不喝。
北堂晴当时没办法,直接掐着容安的下巴灌进去的。
现在,对方又不喝药。
北堂晴找死是吧。
北堂晴风眠!
北堂晴人呢!
龙套风眠:来了。
该他上场了。
北堂晴几日了?
龙套风眠:退婚前日就起了风寒,少爷一直不吃药,我看他是想作死自己,而且,退婚那日,看到这枚退回来的玉炔,更是吐了口血,晴小姐,奴说一句不中听的,我们家少爷是真的……
北堂晴闭嘴!
北堂晴熬药去。
没用的玩意,那时候跟她打架不是挺厉害的,这会不行了,不喝不知道灌进去。
风眠走后,北堂晴低头看着容安,果然在他右手里见了她的那枚玉炔。
握得紧紧的。
北堂晴啧!
北堂晴不都要成亲了,还握着这枚干嘛?
北堂晴气的直接戳了戳容安的腮,可能是这几日风寒,这厮的脸倒是没有以前好戳了。
不过,既然如此,那玉炔还是给她好了,就当帮她喝药的报酬。
北堂晴这么一想,直接把容安手里握紧的玉炔扣下来,重新佩在自己腰上,换下来那个……
想了想,又丢回容安手里。
北堂晴还你一个,见你怪可怜的。
北堂晴我可没占你便宜。
龙套风眠:药。
北堂晴给我吧。
北堂晴朝着以往的做法,直接动手,掐住容安的下颌,怼进去。
风眠站在一旁,看着少爷白嫩皮肤上的那两根指狠,后退了两步。
容安咳,咳咳……
一碗药下去,也不知是怎滴,容安醒了。
见是北堂晴,眼睛一亮,然后又暗了下去。
活脱脱跟被遗弃的小奶狗一个味。
容安北堂二小姐怎么过来了?
边说还边扯着被,往后撤。
好像被欺负的良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