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哥哥是A吗？

夜深了，漆黑的天空只有几颗星星，温度也降了下来，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少年正坐在阳台上看星星。

宋亚轩（小时候）“哥…哥，我没地方睡了，马阿姨让我跟你睡一起”

马嘉祺回过头，小孩儿正抱着一床被子，穿着睡衣有些狼狈地站在马嘉祺房间门口。

马嘉祺（少年）“行吧，进来吧”

马嘉祺拿着浴巾，缓缓走进浴室，宋亚轩坐在床上发呆，水声响起，浴室的玻璃透过马嘉祺模糊不清的身影，氤氲着玻璃，不久之后，门开了。

少年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露出一截清瘦的脚踝，宋亚轩看直了眼。

宋亚轩（小时候）“哥哥，你喝酒了吗？”

马嘉祺低头笑笑，轻声说道：

马嘉祺（少年）“那是哥哥的信息素”

小孩又闻了闻马嘉祺身上的味道，有些呛鼻子，片刻之后，小孩又问到：

宋亚轩（小时候）“哥哥是A吗？”

少年没说话，轻轻点点头。

宋亚轩（小时候）“哥哥又不喝酒”

马嘉祺（少年）“行了，赶紧睡觉”

被马嘉祺打断的小孩，撅撅嘴，铺好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当马嘉祺正准备关灯的时候，宋亚轩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唯唯诺诺的对马嘉祺说。

宋亚轩（小时候）“哥哥，能不能别关灯？”

马嘉祺（少年）“为什么？”

小孩战战兢兢，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他轻轻拽住马嘉祺衣角，瞪大了他那一双星星眼，看着马嘉祺。

宋亚轩（小时候）“哥哥，我怕黑，求你了”

马嘉祺看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则在背后偷笑。

马嘉祺（少年）“这样，你跟哥哥睡吧？”

宋亚轩（小时候）“可以吗？”

马嘉祺笑笑，向宋亚轩勾了勾手指。

马嘉祺（少年）“你过来”

小孩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马嘉祺的床上，爬进马嘉祺被窝里，头发蹭到了马嘉祺鼻尖，蹭得马嘉祺发痒。

马嘉祺（少年）“你慢点”

宋亚轩（小时候）“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呛人哦”

刚一靠近马嘉祺的腺体，宋亚轩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槟味，有些呛人，小孩不以为然，将头埋进了马嘉祺的颈窝。

马嘉祺（少年）“乖”

马嘉祺五指插进宋亚轩的发丝里，指尖隐隐乏白，举止之间带着宠溺。

马嘉祺（少年）“你在这住几天？”

宋亚轩（小时候）“嗯？”

宋亚轩（小时候）“住三天啊”

马嘉祺（少年）（低声）“要是你能多待一会儿就好了”

宋亚轩（小时候）“你在说什么？哥哥”

马嘉祺声音很小，小到宋亚轩离很近，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就当哥哥舍不得我吧。

——

月色比之前更深了，星星也暗了下去，马嘉祺拍了拍宋亚轩的脑袋，再低头一看，小孩已经睡着了。

马嘉祺（少年）“睡这么快？”

马嘉祺又看了一眼宋亚轩，小孩的睡衣领口很大，从马嘉祺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底下“靓丽”的风景，马嘉祺急忙将视线转移，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真的好白啊。

马嘉祺（少年）“转移注意力失败”

马嘉祺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却是宋亚轩，伴随着小孩身上的清香，也渐渐入睡。

马嘉祺（少年）“小孩，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