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皇后脸上的笑容也别提多僵硬了,只能说些客套话,“是啊,这把这儿当自己家,早就听说你小小年纪国色天香,只是没想到见到真人,依然出乎意料。”
“都说太燕的公主为天下第一美人,生的国色天香,年仅几岁就足以为之神魂颠倒,如今这十五的芳龄更是美则美矣,本想今天一睹公主殿下芳泽,只是没想到公主殿下为何以纱覆面,是看不起我们,觉得没有必要对我们示以真颜吗?”
这样的声音只击中人们心中疑问,所有人在看到燕婉玉的时候,内心中都是如此猜测的,他们所想看的所好奇的就是她的面容,可是如此以纱覆面的举动却遮去了一半容颜,让他们好奇心不减反增。
燕婉玉淡淡地将目光收回,看着王朝皇上将自己原本已经打算好的一番说辞徐徐解释出。
燕婉玉“燕婉玉想过会有质疑声,这是燕婉玉初到此地水土不服,饮食住行上面都与原来有些差异,所以有些过敏,面容受损,怕陛下以及各位贵人见了之后都有不适,于是想到以纱覆面方能体现对陛下的尊重,还望各位贵人海涵。”
燕婉玉将这番话说出之后,这番解释国主也能够明白,对方不愿意露出真面目是有她自己的原因,也许是外界吹的神乎其神,所以选择以纱覆面保留一点神秘感,留住她在众人心中那点好感,那一些期望,不至于让人失望,让人心中的好感破灭。
于是这个皇上笑了起来,“那既然是过敏,就好好养着吧,地方有些差异,也许真的是水土和吃食不符,女孩子家皮肤娇嫩,又一惯吃惯了你们那儿的食物,出来刺激可能多有不适,有什么不舒服的就与我说,伺候不周到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我记得宫中小厨房倒是有一位会做你们的食物的厨子,不如暂且就拨给你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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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银“师父来了,就请坐吧,怪我招待不周不能伺候了,今日的事,想来叔父已经知道了。”
王银突然讥笑,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冷嘲,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嘲讽别人。
被他称作师父的人,择了一块儿干净地方坐下,将案几上的水杯倒满,也不管是热的还是凉的,举起来先抿一小口,然后略带些失望的语气缓缓开口,“其实并不难,留在自己身边,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过于着急,求取的方法不对,所以物极必反,才惹得他如此态度。”
话音刚落,他将水杯带有一点力道砸在桌上,在这样空荡寂寞的夜晚,整个大殿都能清晰地听到这声,“陛下也大可不必现在如此颓废,事情还没有成定局,陛下也别着急,其实此刻还有办法挽回,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王银闻言瞳孔缩了一下。
王银“还有办法?师父说的办法是什么?”
只要有办法,只要还有希望。
而他如此激动,他的师父却不着急,抬头盯他盯了片刻,才为他解答,“殿下莫急,其实想想,你只是过于年轻,做事有些冲动,谋略跟才能都有,只是这感情上的事情向来不是由脑袋做决定,而是由心来做决定,可这心与脑皆是殿下的,殿下既然擅长用脑做决定,就不妨用脑来想想这其中的关系利弊,或许便可想通了……”
王银眼神中还充斥着迷茫与不解,看来一时半会儿想要叫他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他还暂时不能领悟,只能由他这个做师父的替他点明点清楚,
他轻唤了一声,“殿下还未想明白吗?殿下仔细想想,殿下做的这些努力是为了什么?日后,殿下想要争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