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很憋屈,自家女儿成亲了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不仅如此,还用的是她在外面的身份。
不过又转而释然,这个孩子向来做事随心所欲惯了,还记得小时候因为宫里的人做的饭菜不合胃口,经常去御膳房亲自下厨,年纪稍大些便去外面闯江湖,一年才回几次皇宫,怕是都忘了自己是皇宫中人了。要是她哪天篡位都不奇怪,当然,皇帝知道她没那个想法。
成亲这天,十里红妆,苏竹坐在花轿内,一身嫁衣如火,凤冠霞帔,精致的妆容与淡雅的气质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气质出尘。
轿子前面骑着高大骏马的方多病一袭朱红色喜服,意气风发,平时用发冠高高束起的青丝今天却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极品的丝缎。
成亲仪式向来繁复,尤其是新郎官,苏竹拜完堂后就被送到了婚服休息,方多病却忙着应付宾客。
苏竹入婚房后就掀开了红盖头,其实婚宴自己更喜欢只邀请家人和朋友参加,其他人非亲非故的,也不需要他们的虚情假意。
不过好像常人都想要获得这些祝福,那就随他们吧。
苏竹吃着饼,追着剧,好不快哉。
一会儿,方多病推门走了进来,笑容满面。
虽然一直被宾客拉着喝酒,但自己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喝多了会误事,需要保持清醒。
其实他喝不喝多都不打紧,反正…又不是他出力。(嘿嘿嘿)
对于已经揭开盖头的苏竹,他并不意外,娘子这般做派,果然与他人不同。
见方多病过来,她将面前盛着点心的玉盘推过去。
“饿了吧,来吃点,吃了才有力气。”
有力气做什么,苏竹并未言明。
方多病虽然单纯,但被迫恶补了一大堆房中术,此时听到她的隐含之意,耳边渐渐染上一层薄粉。
吃饱了,才有力气叫啊,方多病。
苏竹泛着玫瑰色泽的唇瓣微微勾起,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方多病稍微吃点糕饼垫了些肚子,两人又到桌边饮合卺(三声jin)酒。
入口清润,还带有一些凉爽,方多病才发觉这并不是酒。
“喝酒伤身,此物能化解酒对人身体的危害。”
两人坐在婚床上,苏竹给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方多病,你可想好了?若是答应同我在一起,就得接受我的全部。”
烛光下的美人望向她,脸上满是坚定:“那是自然,一辈子与娘子不分离。”
“好,那接下来的事都交给我罢。”
得到肯定回答,苏竹便凑上去吻住那张优美的唇,软软的,像果冻一般嫩滑。
一边亲一边伸出手将衣服层层剥落,亮出他白皙却精壮的身体。
她凑到方多病耳边调笑:“呵,没想到当初那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小家伙如今却拥有如此完美的身材呢。”
方多病如玉的双颊绯红,低垂着睫毛,倒是比新娘子还要娇羞几分。
正被她撩拨时,不经意间看到对方仍穿戴得整整齐齐,连发丝也未曾乱过半分。
对方的规整与自己的凌乱形成强烈反差,方多病感到有些不自在。
接触到他目光,苏竹回以一笑,似烈火般明艳动人,叫他一时失了神。
“夫君,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说罢,拿出一根上好丝绸材质的蓝色发带,轻轻覆上方多病那小鹿般清澈的大眼,将其绕至脑后系了起来。
他对这发带再熟悉不过,因为被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是用这根发带蒙住自己的眼,上面还沾染了她为掩盖身份特意熏的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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