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鹏忍着疼痛努力稍稍张开双翅让自己成为流线型的坠入海洋,只听扑通一声鹏鹏落入海洋,海面涟漪颤抖,紧接着鹰也抓向海面,并没有抓到鹏鹏,盯着那微波粼粼的湖面上起来的阵阵红雾,晃了晃那敏锐的鹰眼转身飞向那蓝天。在那蓝天,鹰长鸣厮嚎,仿佛这才是属于它的地盘一样,它以自己全身心的投入进行飞翔,速度也比鹏鹏要快的多的多。
自以为经历的车头就是风雨马路之地,正如自己永远不会用特殊的眼光看待特殊,总得为了成为什么而活着,越是抽象的动力,越像新时代的永动机。时不时转动的不只是时间的细针纤线,还有那迷惘中千回百转的有生路口和无尽深渊。活在一个对自己曲解的意向里,痛苦吗,努力给自己四处求模,终是印了属于自己的烙,扣上双手双脚,告诉自己这才能活着,可生活真的如此对待?努力不让厌恶缠上自己,却偏偏就染上了不想其表则行其态的堕。
恒汝百转,欺君已发。不想与不顾,不堪与不甘。落魄归魂,举阳避阴。
夜晚的每一刻,都是沉寂在孤僻的躯壳,也恰恰这每一刻,揭开了成型已久的伤疤,心脏也在随着翅膀的疼痛微颤而逐渐失去活跃,身上裂开的伤口微微跳了跳。什么时候变的带上面具也没有那么坦然,真是可笑又滑稽。鹏鹏这样想着,随着意识越来越消散,逐渐变得坦然自若,变成别人,用不适应的模板印在自己身上,关键时刻也一点用都没有。
终于不是笑麻雀无大志了,而是自己太狭隘了,以为鸿鹄就是一切…
慢慢的,那轻盈的白泡沫从海洋的深处逆流向上,海里举办着一种古老的仪式,泡沫轻轻触碰了奄奄一息的鹏鹏,将它套起向下沉沦,这里的鱼群放佛都加快速度进行捕食,好像害怕吃不够一样,时间在这里都是加了倍速的。
咏咏的声响在海的深处传向肉眼不可见的区域,也传进鹏鹏的耳道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忧伤而揪心的,听的让鹏鹏沉醉而痴呆。鹏鹏睁开那不再闪烁跳动的双眸,身上的疼痛还在加剧着,自己也没有力气跳起来,只是奄奄一息的躺着。
“我是海的女儿,海洋的统治者。”
神秘声音传向海洋深处,这一刻所有海底生物都停止了生存战争,鲸鱼缓缓闭上那即将吞食面前鱼群的大嘴;大白鲨从追赶短鄂鲨中停下;群鱼也在捕捉小鱼中猛刹住脚;小虾爬出还未来得及吃下它的嘴。
这一切……似乎都静止了,鹏鹏睁开眼了看四周的漆黑的海水,这简直静的可怕。
“海洋的仪式,这是在海洋里独有且无法拒绝的权力”神秘声音四窜传开。
它的身影在这漫漫无涯的海中显得那么高大威武,受余波荡漾的鹏鹏一时难以呼吸,到一片满是生物的青色海域,鹏鹏睁大眼睛看着这不可再世的美景。
鹏鹏入神了,等到鲲的声音再次响起,它才反应过来。
“仪式完成了,出去吧”泡沫携带着鹏鹏快速的离开海洋。
“等一下!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会再来找你的!”鹏鹏随着泡沫渐渐浮水面大喊道
“我是鲲,海的女儿,海洋的统治者。想见我,就成为我这样存在吧——天空统治者,而是只可以随时忽略的鸿鹄。”鲲向鹏鹏传达最后的声音
天空的统治者?天空有统治者吗?鹏鹏昧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