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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左使以为这孩子被吓坏了，只知道流眼泪,“丫头，疼么，疼的眨眨眼。”

凌霄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杨左使，回应他不疼。

得到回答的杨左使含着泪眨了眨眼睛，似乎这回答让他很宽心，至少是没有痛苦的。

听到成昆这个奸诈小人说自己只有不到一周的生命，她有些心神不宁，因为自己已经没有生死水了。

倒是有借口呆在师父怀里，这一点凌霄还是很开心的，眼巴巴望着他，本来心里对他是有气的，这个时候偏偏生不了气了。

她多想问一句：“师父，你不生我气了？”可是她表达不出来，甚至连点头的细微动作都做不到，她显得很是无助。

范右使和张无忌都为这事跟杨左使道歉，是自己的原因让他的爱徒变成这样，都巴不得中毒是自己，特别是范遥，凌霄是为了给自己整容出去采药遇见的成昆，是自己的错，他对这个小女孩感到深深的自责。

回到坐忘峰杨左使的小竹屋，他吩咐他们都退出去，让自己一个人跟凌霄待一会，他有很多话想对凌霄说，有很多话想问凌霄。

杨左使把凌霄轻轻的放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在床前来回的走，他在思考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就她性命，或者让她开口说话。

他突然停了下来，试着用自己的所学换了几种点穴的方式，还是不行。

最后他抱起凌霄让她坐起来，开始给她输送真气，输送真气的额的同时又打通她的任通二脉，凌霄竟然有反应了，她猛地朝前吐了一口血，鲜红色的血液吐在了枕巾上，倒在了枕头上。

“师...”

杨左使听见凌霄发出的微弱声音，便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她能说话了。

赶紧跳下床又把把扶了起来，让躺在自己怀里。

“师父，你.....”凌柒气喘吁吁的说着话。

“别说话，师父会治好你的。”杨左使带着那烟管一样的嗓音说着。

“你...还..生我气么？”

杨左使：“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凌霄一下子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在那种情况下师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牺牲自己的徒儿。

“如果我死了，也许就真的见不到了”凌霄明白自己的命本来就不好，没想到能完成任务活到最后，只想在这一刻有师父的理解与爱护。

凌霄接着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上次已经死过一次了，幸好又活过来，但是这一次，可能，我没那么幸运了。”

充满疑惑的杨左使很是不解，拧着眉头，他最多能猜中她不是中原人，但是没想到是这样一回事。

“我喜欢师父，喜欢你这样的师父，喜欢现在的师父，我....”话还没说，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凌霄知道自己不行了。

“丫头，你别说了。”

“不....再不说没机会了，如果还有下辈子我还能做你的徒弟么？”

这时的杨左使泪流不止，他知道自己救不了她，他不能接受再一次失去她，上一次的经历他不想再承受了：“能，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