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琰逸看着面前的吃食已全部落入腹中,推开身上的夜晟风,起身走到武焱床边,冷声道:“你可知道那只猫的相貌如何?”
武焱摇摇头,“不知,他每次出现都披着一袭鲜血般艳丽的红色斗篷,脸同样还用一个红色面罩遮住了。”
白糖仍旧趴在桌子上,有些不解的看着武焱,“既如此,那你们怎么知道那是同一只猫的?不知道他的样貌…那是不是他只要摘下斗篷,不与你们起冲突,就算你们之间擦身而过也认不出来啊?”
“可以这么说…”
这一番话听完白糖瞬间就精神了,整只猫从椅子上弹起,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到达武焱旁边,以关爱傻子的目光将武焱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蹦出
“孩子,不要气馁,待会我带你去医师那,让医师给你与你的同伴一起治疗,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白糖说着又是满脸认真的拍了拍他的肩,一旁的小青看不过,上前揪着他的耳朵扯到一旁去了,厉声训斥:“你这丸子!安分点,别在那捣乱了!”
小青说罢松开了白糖的耳朵,眼神示意白糖看了看武崧,武崧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武焱
“小青姐姐,抱歉,我知道错了,但我不明白床上的那只猫究竟是谁啊?”
“那只猫叫武焱,乃是武崧的堂叔,打宗的时候他就经常帮助我们,我们才能顺利的到达宗宫。”
小青的视线在武崧和武焱身上来回打量着,呼出一口气继续向白糖说明
“打宗之时,你不慎与我们失散,并没有与我们同行,会合之时他也早已离开,而我们又没有跟你说过,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白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小青“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嘱咐道:“我去看看大飞怎么样了,顺便帮着准备一下吃食,你这丸子别胡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时时看着你,明白吗?”
白糖对小青比了个OK的手势,对方又警告性的剜了他一眼,方才离去。
夜晟风手搭在武崧肩上,目光看向不远处正在交谈的陌琰逸还有武焱两猫,话语中是不加掩饰的讽刺
“他的想法还有心情我想你不是不明白,毕竟这种情况你不是没经历过,可你现在是在干嘛?你以为你现在的态度不会让他感到心寒吗?”
“我当然明白…”可我就是有些无法接受,总感觉自己被孤立了一般…
“既然明白,那臭屁精你还摆着个臭架子干嘛?赶紧去道歉认个错吧。”
白糖手肘怼了怼武崧,一脸戏谑,见白糖这样子,武崧竟硬生生被气笑了,骂了一句,“你这丸子!”
随后向武焱鞠了一躬,真挚又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是堂侄有些胡闹了。”
“无事。”
……
“阿逸,关于那只猫我们所知甚微,该如何寻找?”
“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打宗与那猫打交道已经有两年了,虽然对于他我们知道的还不是很多,但我们发现对于他…我们根本就不用去找,只要等着他来找我们便可。”
武崧有些不解:“自投罗网,他有那么傻吗?要这样傻的话,为何两年了还未捉到他?”
夜晟风拿出一个通体黑乎乎、闻起来很臭的药丸递给武焱,后者闻到那臭味忙捏住鼻子将药丸推回去。
夜晟风看着,不管三七三十一直接上前强硬的打开他的嘴,就将药丸扔了进去,合嘴仰头,武焱一时有些欲哭无泪,待药丸被咽下去后接过白糖递来的水塞到他手里,对他竖了个大大的拇指,起身招呼着几猫走了出去。
“武焱大兄弟刚吃过药还需休息一会,我们就别打扰他了,出去吧。”
“可…我们还有好些事没搞清楚,现在就…”
武崧话还未说完就被白糖捂住嘴巴往外面走去,白糖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个你就不用关心了,在你生闷气的时候,陌琰逸就已经同他搞清楚了,就不必劳烦你堂叔再说一遍了,现在,好好休息、好好养伤才是他的主要工作。”
……(后面会提到,就不细说了。)
“原来,竟是这样吗?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我打宗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多次残害我打宗弟子?!”
已对事情了解清楚的武崧有些愤愤不平的,但这其中还有诸多事情没有解释清楚,就比如那猫因何而残害打宗弟子?
答案仍是未知。
相较于武崧,一旁的白糖低头皱眉不知正想着什么,紧皱着的眉头迟迟没有舒展,武崧用哨棒敲着他的头,仍无任何反应,看了看另外两只猫,后对着白糖的耳边大声吼道
“丸子!该回神了!”
仍无任何反应…
“这丸子…这是怎么了?”
“武崧。”
“你这丸子终于有些反应了,不过你语气不是很好,怎么了吗?”
白糖抬头认真的看着武崧,问道:“我们之前商定明天离开做宗,对吧?”
“是…”武崧的唇抿成了一条缝,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看着白糖认真的说着,“不过如今出了这种事,怕是要往后推推了,不过你和小青还有大飞若等不起的话,就先离开好了,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再去找你们会合。”
白糖有些不乐意了,朝他翻了个白眼,又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背,武崧被他拍的向前趔趄两下,差点栽倒在地。
“臭屁精!滚!”
“你这丸子生什么气啊?滚就滚!我还不想看到你了呢?!”
说罢大步离去,白糖看他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内,看着一旁的陌琰逸还有夜晟风挑了挑眉,“借一步聊聊吧!”
“就等你这话了,对于那只猫你应该有些了解吧。”
白糖眸光暗了暗,点头
“嗯,但我不是很确定,而且我也不希望会是他,可我又亲眼见过他杀害了几只打宗京剧猫,那个时候我也差点死在他手下…”
白糖像是又想到什么,极力为那只可能性很大的“旧相识”辩解着
“我…若真是他的话,那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这样做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放过我了!”
夜晟风看得出来白糖内心十分矛盾,但此事之中,自己作为一个局外者,对局中之事并不了解,自然也没办法明白白糖内心因何矛盾?
但他并不在乎这些。
如若说那只打宗口中的“罪犯”就如白糖所说,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残害打宗弟子的,就是有什么目的性去执行这件事的话,那他可就更不在乎了…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现今猫土之下,可谓是再正常不过了!
而且就连他自己和陌琰逸还有一些老朋友…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是吗?不过这可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去一个较为隐秘点的地方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