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轻嗤一声:“大长老可是忘了小辈对您的警告?”
“警告?”毒瘾老儿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模样很是不解,“什么警告?”
郁离表示很无奈:好吧,这猫又忘记了(~_~;)
就在郁离愣神期间,毒瘾老儿一把将东西抢了回来,“咚”地一声放在了桌上,看着桌上那幅画,惊“咦”了一声,问道。
“这画上的小伙子长的蛮好看的,是谁啊?”
“回前辈…”木志说着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此猫乃我打宗正在极力追捕的罪犯。”
“前日,我与三位师姐妹遭其偷袭,对方主动卸下了自己用来遮盖的斗篷,方才知其样貌,不过若不是做宗的弟子相救,我也没机会将这一切告知他猫。”
毒瘾老儿听后瞬间恍然大悟,上下打量着武崧,道:“这猫就是你昨日在城中苦苦寻找的猫?”
“是!”武崧点了点头,又继续道:“大长老,您既已知他的样貌,不知可曾见过他?”
毒瘾老儿一边将酒罐子打开一边摇头:“从未。”
听后,武崧几猫不免有些失落,但武崧不甘心,刚想继续询问,被郁离抢了先:“大长老,我说了,别在我这竹苑抽烟喝酒。”
“哎哎哎,小离儿不要如此不解风情吗?就喝喝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郁离已行至毒瘾老儿背后半米之处,面容肃穆,语气却难掩怒气:“若真如此,那我师傅又为何要离开做宗,十年未归!”
“呃…”毒瘾老儿顿了顿:“那是你师傅酒量太差、自尊心太弱,关我毒瘾老儿什么事?”
“你!”
郁离虽是气急,却再说不出口一个字,脸色阴沉,身上的气质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整只猫周身戾气暴涨,看得旁边的六猫都噤声不语。
“怎么?”毒瘾老儿抬了抬眼,视线自眼尾扫向身后:“不继续说下去了?”
郁离恨恨的看着毒瘾老儿,没有说话。
毕竟他总不能把自家师傅醉酒后的那些糗事一一说出来吧,这还有外猫在呢。
而且当初师傅就是因为这个才羞愤的半夜收拾行李,连个招呼也没打,只留下了一封信便连夜离开了做宗,至今已十年未归!
可见此事对他的打击有多大,若他现在还当着外猫的面说出来了,那自己若想再次见到师傅,那便…就是异想天开了。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与师傅的书信往来,都有可能就此断了。
可自己也憋屈的很,明明自己可以一直伴在师傅身边学本事,却因为此事分离了十年之久,最可气的是,作为罪魁祸首的毒瘾老儿却一点愧疚心也没有。
当即气恼的又是一把夺过他的烟斗和酒罐快速跑出了竹林,毒瘾老儿傻眼了,跳着脚最后睨了白糖一眼,连忙追了上去,嘴里还大喊着。
“小离儿!快把东西还给老夫!!”
徒留武崧、大飞、小青、武焱、木志还有白糖六猫在原地面面相觑。
大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愣是没有一只猫开口,就自己开口打破了沉寂:“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糖盯着大飞看了好一会,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你说呢?”
大飞:“俺不知道。”
木志叹了口气:“那就,散了吧。”
拉了拉旁边的武焱,“武焱,陪我去买一身衣服,这衣服穿着不适合我。”
武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与木志结伴而行,武崧和大飞还有小青也跟了上去。
大飞:“前辈,你们单独行动,恐有不便,俺们三个陪你们一起去,出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没错。”小青转头看了看白糖,“白糖,麻烦你把画像给前辈们送去。”
说罢几猫渐行渐远,白糖垂下眼帘,坐在石凳上照着又画了一副,金白交杂的光芒附上画像,心神默念:找到他,务必拉他入伙!
画像消失在面前,拿起木志所绘的那副画像,哼着小曲一步一步离开了竹林。
——
“要我们去找一个小猫崽,他莫不是脑子进水了?”
“再气有什么用,既然要找那便去找吧。”
“哼!好,去找!要是这只小猫崽没用的话,就别怪我无情,我必将他杀之而后快!”
——
陌琰逸手中拿了一封信,翻来覆去的看着,其对面的夜晟风终于忍不住疑惑出声:“阿逸,怎么了?”
陌琰逸勾了勾唇角,抬眼玩世不恭的回看着夜晟风,语气幽幽道:“有猫按捺不住了,自行暴露了呢。”
夜晟风听了也露出了一副同样玩世不恭的模样:“是吗?看来,有的玩了。”
而后又道:“梦紫欣她们那边要通知吗?”
陌琰逸将信递给夜晟风:“不用,她们那边又不是不会随机应变。”顿了顿:“而且,就这么点小事,影响不了什么。”
夜晟风边看着那封信的内容边说:“知道了,不过,阿宸可真是不解风情。”
夜晟风鼓了鼓自己的腮帮子,“有什么信里说不就好了,有必要千里迢迢赶来做宗嘛?”
陌琰逸好笑的揉了揉夜晟风的脑袋:“好了,他估计是憋疯了。”
陌琰逸又是叹了口气,眸中神色很是不解“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师傅向来不允许他出来,他是怎么出来的?”
夜晟风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