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静“今日上午在临江码头卸货的是你们吧?”
安菱“那只是一批消炎止痛的药,犯什么罪了?”
邹静“那里面是大量的海洛因!”
邹静“你们借着职务之便,大肆提取毒品,赚这种脏钱!”
安菱“妈的,我撕了你的嘴!”
安菱怒意上头,上前就要去揪邹静的头发,被一旁的人紧紧握住手腕。
安菱“撒手!”
路垚“安菱,别闹了。”
安菱“你凭什么管我,你是干什么的!”
邹静“他是我的男朋友。”
此话一出,安菱伸出的手愣在空中,似乎是早已料到,又或是不可置信。默默的抽回了手。
邹静“谢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们家路垚的照顾。”
邹静“以后我们的婚礼,欢迎你来参加。”
安菱“恭喜。”
斧子洪“妈的,老子给他头削掉!”
安菱“五哥!”
安菱“我们分手好久了,人家的事,还是不要掺和了。”
斧子洪眉头微皱,手里紧紧的握着枪,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邹静“外面都是我们的人,识相的就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邹静“动起手来,对谁都不好。”
安菱“查吧。”
安菱面无表情,悠悠伸出了双手。
若是平时,她打破了脑袋也不会任由他们摆布,哪怕今天死在这,也要摘了这娘们的脑袋。
可是他亲自来抓她啊。突然就不想挣扎了。
安菱“动手吧。”
哪怕他们一同进入大门,哪怕他对前任的藕断丝连。直到他们站到了自己面前,跟自己对质。
安菱都始终相信,他不会背叛自己。
身旁的人一个个被带走,唯独没有人去抓自己。安菱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盯着前方。
邹静“安小姐,好自为之。”
留下这句话,众人出去了。原本喧闹的赌场依旧安静,正在赌桌上的客人无不盯着安菱,似乎在等着看笑话。
那天,安菱不记得是怎么走出了赌场的门。只记得自己出去后,身后传来一阵哄笑。
安菱“杜先生被幽禁了,兄弟们被抓了……”
现在的安菱漫步在街头,她不知道怎么去给他们洗脱冤屈。她迷茫了。
白幼宁“暴力女,过来!”
身后的巷子里传来小声的呼喊声,安菱回头看去,正看见四处张望的白幼宁,慌张的冲自己挥着手。
安菱“你怎么在这?”
白幼宁“我爹,谭伯伯。他们都被关在家里了。”
白幼宁“只有我不在家里,现在只有我了……”
安菱“白先生?他怎么了?”
白幼宁“那些洋人说我爹杀了人,他们,他们胡说!”
白幼宁“你赶紧告诉杜伯伯,去救我爹啊!”
安菱彻底失望了,这些人是把自己能用的人脉都堵死了,摆明了想一锅端了上海的势力。
安菱“杜先生,也被关了。”
安菱“八大金刚……无一幸免。”
白幼宁“真的没有办法翻案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