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当封印破处的那一刹那,一缕黑气悄悄溜了出去。
经过一夜的休整,严浩翔已经醒了,只是精神力有些透支,并没有什么大碍。
马嘉祺和严浩翔聊天的时候,沈君阳走了过来,盘腿席地而坐:“听孔兄说你们昨天遇袭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马嘉祺开口问道:“您是?”
“在下沈君阳,沈家这次的领队。”
“噢~沈兄,我是马嘉祺,这是我弟弟严浩翔。”
“你好。”严浩翔打了个招呼。
“你们昨天是在哪遇袭的?”沈君阳单刀直入。
“啊这…”马嘉祺摸不清他的意思:“我们不太认路其实…”
“昨天我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西南方向传来,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只留下一些战斗过的痕迹,从现场造成的破坏程度看来,此人十分强大。”
严浩翔开始手动控制嘴角:“呵呵,是吗?”
沈君阳继续说道:“我跟孔兄打听过了,他们昨天遇到你们也是在去西南的那条路上,我们昨天刚来这里,按理说一般不会这么快就动手,除非双方之前就有过节,昨天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天界的人,他们穿的白袍,战斗痕迹十分明显,所以你们昨天遇上的是天界的人,而与天界结怨的……你们是一念阁的人。”
“你们只有两人,却能打退天界六人,一定是有些特别的手段,这也是昨天这位小兄弟昏迷的原因吧,虽然有杀招,却有节制,不知道你们这招还能不能用第二次…”沈君阳看着严浩翔神色莫名。
马嘉祺的表情已经完全冷了下来,这种被别人完全看穿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不过不要误会,我对二位并没有任何敌意,只是希望有机会能够向二位请教一二。”
话锋转的有点快,马嘉祺和严浩翔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只有挑战强者,才能变成强者。”沈君阳轻笑了一下,随即起身离开,只是身形一顿,又回来提点了一句:“仁宗的那些人你别看他们五大三粗的,心思细腻的很,你们的身份,他们应该也猜出来了。”
话刚说完,地面突然震动起来,“怎么回事,地震了吗?”众人都惊恐地站了起来,注意着周围的变化,只见他们脚下的地面的地面开始崩坏,一条条裂缝蔓延到了每个人的脚下,整片峡谷开始塌陷。
“严浩翔!”马嘉祺拉着严浩翔趁着风势飞到了空中,一时的能飞的就飞,能躲的就躲场面乱作一团,当然,也有未能躲过的只能被掩埋在落石之下。
“马哥,这……”
“先看看再说吧…”
伴随着山体的崩坏,一个破败的广场出现在众人眼前,整个广场成正方形,由灰岩砌彻而成,广场四角被四条链子锁着,链子的另一端连接着幽深的地下,广场正中央立着一块同样被锁着的石碑,高约六丈,通体漆黑,散发出一股阴寒的气息。
整个过程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无人出声。
过了一会儿,有人站了上去,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渐渐的,广场上的人多了起来。严浩翔和马嘉祺也下去了。
所有人都围在石碑旁边,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孔思源看了看周围的人,准备上前一探究竟。
“小心!”在他触碰到石碑的一瞬间,被旁边的严浩翔扑倒在地,一道真气将石碑打出来一道缺口。意外来的猝不及防,孔思源回头一看,是天界的人,若不是严浩翔反应的快,这一击就要落在他的身上。
仁宗的人个个怒目而视,“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为你好,那东西不是你们能碰的。”白袍一语气中满是轻蔑。
沈君阳:“你知道这是什么?”
天界的人没有回话,六人开始一起运功,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阵法,集六人之力凝炼出一股黑色的能量悬浮在他们头上,不同于他们所炼的任何真气,这股能力充满了邪恶、阴冷的气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沈君阳看出他们的意图,大喊一声:“快躲开!”
那股能量直冲石碑而来,瞬间爆破,石碑被炸了个粉碎,一股同样邪恶的气息扑面而来,裹挟着天界的人消失在天际尽头。
“马哥!”
“我没事,你怎么样?”
严浩翔过去扶起了马嘉祺:“我也没事,刚才好像有东西从石碑里跑出来了。”
孔思源眉头紧锁:“恐有祸矣。”
沈君阳:“天界的人一定与此魔头托不了干系。”
马嘉祺:“如今魔头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沈君阳:“看刚才的气息,这种魔物已非我等能力所及,还是通知外面吧。”说着就捏碎了玉佩。
只是并没有等到外面来人,“怎么回事?”沈君阳诧异不已。
孔思源也捏碎了自己的玉佩,同样也是毫无反应,其他人也跟着捏碎了玉佩,只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反应。
马嘉祺看着手里的令牌叹了口气:“看来,必须由我们来打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