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门被打开了,风卓逸一出门就见白月梨披着冷易寒的披风,嘴角微勾。走到她们面前。
“寒王殿下。”风卓逸先对冷易寒行了个礼,后者轻点了一下头。
“白大小姐,白老夫人至今未醒的原因有二,一是受刺激太大,白老夫人自己不想醒,二是,白老夫人早些年开始服用丹药,丹药中含有非常少的曼陀罗,日月积累,会导致服用者昏迷不醒,直至死亡,并让人察觉不出一丝被毒害的痕迹。不过,刚刚我用针灸替老夫人排了一些毒素,但是这毒不能全部排出了,服用时间太久,早已深入骨髓,至最后一次针灸过后,我会用针封住她体内的余毒,之后,老夫人的身体会比以前差很多,平时要多注意饮食,不可受刺激,否则我也无力回天。”风卓逸一本正经的对白月梨说道。
白月梨多谢风神医,月梨感激不尽。
说着便想下跪
风卓逸立马扶住她的手:“白大小姐客气了,救人是医者本份!”然而身后的白茹妍却并没有人扶她,直接跪在地上。一脸尴尬。幸好身后的小香眼疾手快的将她扶起。
白月梨月梨送两位出府吧。
“白大小姐,明日在见,在下会在辰时来府上。”风卓逸笑着看着白月梨。
白月梨无奈的点点头。风卓逸本想在说什么,一旁的冷易寒直接拽着他上了马车。风卓逸上车时,还跟个傻逼一样朝自己朝手。白月梨无语的看着他们。
马车走远后,白月梨才转身进府,刚转身才发现,披风还未还给冷易寒。摸着披风转头看着消失的马车。
冷易寒,我梦境中的那个人,是你吗?若是,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又和我梦境中的哪位白发女子是什么关系?哪位白发女子又会是谁?
“吁~”
白振清刚上早朝回来,见自家女儿傻站在门口发愣,下了马车走到白月梨面前。
轻唤一声
相爷梨儿?
白月梨险些吓一跳。
白月梨父亲
白振清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相爷梨儿站在门口想什么呢?
白月梨没什么,父亲,我们进府吧。
抿嘴一笑
相爷你身上这件袍子?
白振清眼神扫描她身。
白月梨是寒王殿下的,听闻寒王府上有一神医,我便去请,没料寒王也跟来了,神医为祖母诊治时,二妹来了,我见她衣着单薄,又未曾着披风。便把自己的给她了,许是寒王殿下见寒风冷冽,便把自己的披风给了我,毕竟是殿下,我也不敢推辞,父亲若是有时日了,便替月梨把此物还于他。
说着便取下了披风。递到白振清面前。
相爷寒王殿下多次帮我白府,老夫是该亲自去登门拜谢。此事就不用梨儿操心了,天气寒冷,快些进府吧。
拉着她进了府
去大厅的路上,白振清突然停下脚步问白月梨。
相爷梨儿,可曾用早膳?
白月梨因惦记祖母身体,未曾用膳。
她摇头
相爷那好,随为父一同用膳吧。
白振清顿时笑出声,加快了脚步。
如颜阁内,房门紧闭
“啪啪啪!”
白茹妍滚!都给本小姐滚!
白茹妍摔着屋里的东西,怒骂跪一地的丫鬟们。闻言的众人立马起身低头快步向外走去。
白茹妍瞪着眼转身坐在了软榻上。转头看见床上的白色貂皮披风!“突”的一下站起身,走至床榻,对着那件披风怒目圆瞪,一把抓起它,丢在地上,使劲用脚踩,边踩边说。
白茹妍该死的贱人,狐媚子,贱人,长的一张丑脸,还到处勾引。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小姐!小姐!小……!”小香高兴的打开房门,一踏进房门就对上白茹妍狰狞可怕的面孔,吓的赶紧收敛神色,低着头跪在地上。
白茹妍你是来找打的吗?
白茹妍紧紧盯着她,缓缓向她走去。
“不是不是!请小姐恕罪,奴婢,奴婢是来告诉小姐老爷回来了,小姐可以可以,去见见老爷!或许……或许……”小香颤抖着身体,支支吾吾。
白茹妍贱婢,本知父亲现在厌恶与本小姐,你还想看本小姐出丑吗?
白茹妍越听越气,未等她说完,便扇了她一巴掌。
“不是的小姐,奴婢有办法让小姐重新夺得老爷的宠爱。只要小姐对老爷说谢姨娘的事,小姐毫不知情,再在老爷面前装作娇弱,然后,在日日照护老夫人,直至老夫人恢复,老爷一定会看在小姐这么乖巧听话的份上,一定会重新喜爱小姐的,毕竟小姐是老爷的女儿,没有那个父亲不喜欢女儿的,小姐,奴婢觉得小姐只要忍气吞声一段时间,定可以!”
白茹妍贱人!你要我对挽梨院那个低三下四,怎么可能。
白茹妍更是生气,一想到那个女人风清云淡的样子,就忍无可忍,偏偏不能把她怎么样。
用膳前,白月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提到自己的母亲。使得一旁的白振清顿了一下!
白月梨父亲,月梨从小失了母亲,故而对她没有太大的印象,不知月梨可否进母亲以前居住过的院子瞧瞧?
白振清一脸沧桑。眼眉低垂,情绪低落。
相爷梨儿,当年你娘走了,你也不在,我便把你和你娘的院子锁起来了。这么多年,我是知道谢氏为人的,如今你回来了,你娘院子你理因进去看看,这是你娘院子里的钥匙,平日里,都是为父自己去打扫,你若有空,便也可打扫打扫。
白月梨接过钥匙看了良久,见丫鬟端了早膳过来,便收进了袖口。
白月梨抬起白振清的手将筷子塞进他手里。
白月梨父亲,娘亲在天上看着我们呢,父亲不要伤心了,母亲若是得知父亲与月梨过的不快乐,她不会安息的。
相爷梨儿说的对,为父不伤心,梨儿。我们用膳吧。
白振清朝白月梨微微一笑。白月梨回以一笑。
白茹妍妍儿见过父亲,大姐姐。
白月梨刚吃两口,烦人的声音就从耳边响起,一阵无奈。
白振清瞥了白茹妍一眼,继续吃着饭。
白月梨看了看面无表情白振清,又看了看抚着身行礼未起的白茹妍。这人是不是傻逼,自己母亲出了这种事,不是应该避嫌吗?
白月梨二妹来了!刚刚听二妹说也未曾用早膳,不如一起。
白月梨朝她抿嘴一笑。
然而白茹妍则是抬眸小心翼翼的瞧了眼正在用膳的白振清。继续保持着抚身的模样。
白月梨用手肘轻轻推了一下白振清的手臂。白振清看她一眼,见白月梨用眼神示意白茹妍那边。
白振清才面向白茹妍
相爷用膳吧。
随后又低头吃着饭。
白茹妍是
低声一句
白月梨眉头一挑,改性了不成,这么听话。
“老爷,老爷。”管家一脸兴奋的跑进大厅
相爷怎么了?
皱眉
白振清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
“老爷!老夫人醒了!”
白振清立马站起身,快步出了大厅。白月梨也随着出去,白茹妍也紧跟着。
相爷娘你醒了,太好了,身体怎么样了,那里不舒服。
白振清一脸激动不已,快步进了老夫人房间,见老夫人被婢女慢慢扶起身子,立马跑过去,接过。
相府老夫人头还有点晕
老夫人虚弱的出了声。手扶着头。缓缓抬眸看着他。随后又扫视了一眼房里的人。
老夫人一见到白茹妍,立马站直了身子,用右手食指颤巍巍的指着白茹妍。
相府老夫人她!她怎么在这,这个野种!
白茹妍脸色瞬间煞白。
“扑通”
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流
相府老夫人滚!滚!
老夫人张着嘴大喊,神色及其激动,大口大口的喘气。
白振清一下急了,拉着老夫人。
相爷娘,您别激动!
白月梨当即跪在白茹妍身侧
白月梨祖母莫气,二妹是父亲的孩子。
相府老夫人你说什么?
老夫人这才平静下来
白月梨出了谢姨娘的事,月梨也担心,我白家血脉受人侮辱,便让我与二妹,三弟都与父亲做了滴血验亲,结果是我们都是与父亲的血相融的
相府老夫人真的?
老夫人激动的握住白振清的手
相爷是是是,娘,您就别担心了。
相府老夫人还好还好,我白家血脉还在。
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嘀咕着。
相府老夫人谨哥儿呢?谨哥儿呢?
老夫人手抓着白振清的手臂,一脸焦急。
白月梨祖母,谨哥儿在学堂呢,晚膳的时候让他来侍奉祖母身侧可好?
相府老夫人对对,等他回来,便来老身这里。
老夫人忙点头。
“咯吱!”
白茹妍关上老夫人的房门,见白月梨站在门口,低头走到她身侧
白茹妍妍儿多谢姐姐解围!妍儿感激不尽。
温顺着朝她抚了抚身。
白月梨二妹无需如此,你我都是一家人,理因互帮互助。
白茹妍姐姐说的是,妍儿会谨记姐姐的话的。祖母的药快好了,妍儿去厨房看看,妍儿告退。
抿嘴轻笑
白月梨盯着她的脸,点了点头!
白茹妍朝她抚了抚身,便带着小香走了。
白月梨盯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抬手摇了摇。
一月小姐
一月立马上前,低声道
白月梨你去找人盯着她,莫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说完便抬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