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不敢相信为什么会是她口中说的话这种意思，谁都知道眼前之人珍贵无常，在东华帝君面前都是掌中之宝，何至于此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他看着素锦的眼神感受着她的手戳，在自己的伤口上，夜华却觉得都是真的。
自己真的会有这种不识好歹，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出现吗？
从他第1次初次见她，从他有了意识开始就知道是素锦就知道眼前真人如同，那苍穹之上高贵的月亮，只能够仰望，不能够沾染。
怎会如同她说的一样，会是从今天这个结果呢？
“夜华，这一次姑奶奶就教你这样一个道理。”
“千万不要觉得折辱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惩罚，你可以杀了她，可以让她永远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但绝对不要觉得折辱她会让谁觉得痛快。”
“因为你可以杀死一个人，但却无法让他汹涌的内心就此平静。”
素锦抬头看着夜华：“从前你维护的人不讲究因果，不讲究历劫时候的特性，也不要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你们可以再来报复，咱们继续不死不休。”
“但是你们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要修得无上功法，上神之位只是开始，绝对不是最终之点。
她从来不怕死，只怕不得自由，只怕成为别人的掌中之物连生死，悲哀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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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道该要如何说，才能说一个剖开才能抛开自己的心意。
眼前之人转身就离开，似乎带着嘲讽和恨意，夜华明白素锦所说的是，让她等待着报复。
“素锦，常仪！”
“这罪过，若你已经下了定论，那么我就认。”
“只求你折磨我也好，怎么着都好，不要将我打入死刑。”
身后沉重之声似乎是从心胸之中说起，满是沉重悲哀之色。
一声沉重的响声，素锦。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看到的就是这位九重天中的天骄跪倒在了地上。
朝着她认错，请求她的宽恕。
素锦眨了眨眼睛倒是没有想到，只是一点点的转变，就能够引起整个人身上的变化。
眼前从小就被别人的光辉蒙在阴影之下的人，竟然要比高高在上的太子夜华还要懂得一些道理。
素锦没有说话。
多说无益，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悲悲切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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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多了两许的水痕，和一声悠悠的叹息。
他从小到大最仰慕的人，教他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生、早悟兰因。
别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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