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曲过后,八个人都投入到紧张地训练之中。声乐要熟悉曲子扒谱,还有舞蹈要练习,中间还有走位需要记住。
白色墙面、散乱摆着几张凳子的声乐教室里,马嘉祺坐在电子钢琴前,穿着黑色的条形衬衫,无形中气场全开。
严浩翔随着电子琴的声音唱着:“一个我——”
等到严浩翔唱完,姜南笙微微皱眉:“有点高。”
“高是吗?”马嘉祺卷了一下袖子,“那我们先降一个。原调在A。”说着,手指轻轻按下A调的琴键。
严浩翔:“在A是吧……我觉得到降A差不多。”
“我们调定成降A?”马嘉祺询问他们的意见。
“咳咳!”一直感冒加上变声期的贺峻霖,忍耐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咳嗽。
姜南笙起身去一侧拿了备好的温水,拧开水瓶后递给贺峻霖,“这个是温的水。”怕他喝旁边冷的矿泉水,姜南笙不忘补充一句。
贺峻霖本来想转身去喝那瓶矿泉水,听见姜南笙的话,掩着面转过来接过水瓶。
水瓶是姜南笙专属的灰色保温杯。看见贺峻霖喝了之后,才又放心地坐回去。马嘉祺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和严浩翔道:“我们调定成降A。”
严浩翔继续道:“那就一个全和一个半,就三个半音吧。”
贺峻霖放下水,四个人接着商量:“三个半音。”
“贺儿再来一遍,然后他有一段进鼓的那里。”马嘉祺一边想,一边继续道,“从‘一次一次’进鼓的时候你要更重一点。”
贺峻霖把“一次一次地下坠……而我到底是谁”重新唱了一遍,到最后高音的时候唱不上去。
马嘉祺拿笔记了一下,姜南笙很少看见他工作的时候挠头。现在问题很明显,他和贺峻霖都在变声期。
想到这里,姜南笙不自觉皱了一下眉。但是这个着急也不是办法,只有多练习。而贺儿……训练以来,他总觉得贺儿好像情绪在越来越紧绷……着急?还是担忧?
连同整个小组的气氛也不自觉变得严肃起来。扒曲进行到下一部分。进入到有小提琴的环节,马嘉祺突然对严浩翔问道:“你小提琴还能拉吗?”
严浩翔一顿,微微不可思议又带着点尴尬道:“你说这一段?”
贺峻霖和姜南笙忍不住一笑。他们都知道说的是上一次的粉红色回忆,翔哥的锯木头名场面。
合理怀疑马哥在泥塑好香。姜南笙和贺峻霖好笑地交换一个眼神。气氛因为这个玩笑,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这段我会想去……”贺峻霖看向马嘉祺,脑袋里灵光闪过,“你懂的!”
马嘉祺接收到他的信号,了然道:“我知道。”
贺峻霖:“再加一段Rap进去。”
“它本来段落就还挺明显的。”马嘉祺翻看手里的曲子,“它先是一段前面的,然后进鼓,然后进副歌……”
“那就直接是‘一次一次地下坠’到还有几次‘机会’是你的。”马嘉祺指向贺峻霖。
“‘双肩上天使和魔鬼’到‘而我到底是谁’这两个是谁都是你的。”说到这里,马嘉祺看向严浩翔。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严浩翔往前探了一下身体,说出自己的想法,“干脆把第二段的词直接带到后面唱Rap。”
姜南笙问道,“一次一次地下坠吗?”
严浩翔看向曲子,“从一次一次那里可以。主要是我之前听过一些歌,他就是这么做的……从一次一次地下坠带进去吧,然后我再找一个完整的flow加进去。”
说干就干,四个人开始进行尝试。
“一次一次地下坠
陷入泥沼中又后悔
双肩上天使和魔鬼
……”
“不行!”严浩翔烦躁地把头仰了起来,“不行不行,我有点错拍了。”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严浩翔脑袋里大概有想法了,又重新尝试和一遍。比起刚才那一遍,这一遍合上了,严浩翔有力的Rap配上马嘉祺的吟唱,把歌曲的情绪不停上推到顶点。
姜南笙:“可以可以。”
大致关键的地方很快扒完,编曲方面马嘉祺还要重新做。
练习结束时,姜南笙和贺峻霖前后进入没有摄像机的隔间。在没有摄像机的房间里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严浩翔和马嘉祺彼此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挡住摄影,把摄影带去其他地方。
写手因为疫情管控出不去,突然翻出b站,准备把蜕变之战更完。文在码中,应该会日更发出来,直到发完蜕变之战。蜕变之战后续没有想好,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可能会继续写一些我想写的物料,来不及的话可能就会暂时又要搁置了
写手谢谢大家的打卡和鲜花,但是这个只是抽出时间填坑,会把更多精力放在码文上,也不参加小组和推荐一类的,谢谢大家啦!所以后面暂时不会再截图发id。感谢陪伴着这本书的小伙伴们!
写手愿平安。人生无常,过好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