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是它今天第二次从贺清南嘴里听到“乖”这个词啊，同一个人说出来，怎么那个感觉就那么不一样呢，一个让人害怕，一个让人欢喜。
现在害怕的不只是有系统，还有那个看到了全部的弟子。
贺仙尊刚刚说四长老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不能留他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他现在是知道的太多了吗，所以他也要死吗。
弟子被这个想法给吓到了，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贺清南，张了张嘴巴，没有发出声音来。
贺清南正好看到了那名弟子跌坐在地上，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明明记得他给他渡了灵气啊，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还是他们基础太差了啊。
弟子被贺清南看着，一动不敢动，闭着嘴，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幸好贺清南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了。
这移开视线，贺清南就发现了倒在地下的四长老，瞳孔散了，死得不能再死了，“害哟，这么人好好的死在这里了，真是晦气，吓我一跳。”说完，还后怕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弟子：……
系统：……
弟子心想，看来贺仙尊是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了，也就是说刚刚出现的那个是贺仙尊的心魔，他就说嘛，他清绝无双的贺仙尊，怎么会是那么恐怖的人。
系统心想，为什么那个人不告诉宿主就是他干的，你让它现在怎么解释嘛。
弟子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他为什么要跟过来，他直接待在山顶不好吗，不然也不至于撞破了贺仙尊的秘密。
系统随便撤了一个理由，解释道：“四上老是因为伤的太重了，然后受不了就死了。”
“啧啧，”贺清南嫌弃地看了一眼四长老，“就这就受不了了，还长老呢，花钱买的吧。”
系统说完，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不敢动，万一贺清南又黑化了怎么办，那个人真的好可怕呢。
“真的吗，我好伤心呢小白，我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觉得我可怕，哼。”一道声音在系统耳边响起。
系统瞬间炸毛，磕磕巴巴地道：“怎，怎么可能，我挺喜欢你的。”
那个声音没有再回答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系统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很轻很轻，几乎听不到。
呜呜呜，能不能不要笑啊，真的好可怕啊，它都要被吓短路了。
“你挺喜欢谁啊？”贺清南又问道。
系统一下子就僵住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主儿呢，“挺喜欢你的，宿主我最喜欢你了。”
【小剧场】
某黑化贺清南：哼，就让我出来这么一会儿，偏心。
贺清南：你看你把团子吓得，估计都要短路了。
某黑化贺清南：我这不是锻炼它的胆量吗，那么胆小，怎么跟着我们。
贺清南： 你牛你厉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系统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连白色的光都变黑了，大佬说话，它不敢动，也不敢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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