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不理会肖战是否生气难受,突然想起一件事,拉着肖战上车,驶出庄园大门。
进到公司,他拨了一个内线电话,要会计部门将此次并购案的所得利润结算出来。
不一会工夫,会计部门即呈上报表。
他对员工的办事效率甚为满意,在他的手下办事,向来只问成果不问过程。
当然,他会给员工完全自主的空间,以及无忧的经济环境、宽广的升迁管道。
但相对的,他要求员工不忘竞争心,随时随地充实自己,否则很快地就会被下一批新人所替换。他告诫所有的员工:社会就是这般无情!
他看着手中的报表,拿出支票本开了一张面额与报表数字相当的支票,支票抬头是某某慈善机构,最后署名则为薇薇安。
如果说他这人还有一丝的柔软,那么就属于母亲这一部分。
可是母亲能否体会这一份柔软?
不,她不会明暸。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机会知道!
他懊恼的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暴露,这一切全拜他那位令人景仰的父亲所赐!
*
他想得出神,都没注意到手上的烟灰已经积得快掉。
肖战“要掉了喔。”
肖战好心提醒他。
唯安“啊?”
只是唯安还没回过神来。
肖战“烟灰。”
唯安低头看着手上的烟,刚好烟灰承受不住重量,落在他的黑裤上。
唯安“啧!”
不耐拍去黑裤上醒目的烟灰。
肖战的眼睛突然亮了亮,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道?
肖战“如果我说我很喜欢你那只小猫,要你让给我,你会让吗?”
呵呵,肚子里的小恶魔在狂笑,这么明显的“夺爱”要求,不知道唯安会怎么回答他这个生命之交?
唯安“你要就拿去!只怕你应付不来。”
肖战“你放心,我不做夺人所爱这种事情,而且我对男人也没有兴趣。”
肖战(只对你有兴趣!)
唯安“阿战?!”
肖战“干、干什么?!”
这人已十年没有喊过他的小名,一但喊了准没好事。
唯安“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你好好跟着费迪南学习经商之道,多些练习防身术!”
唯安“别丢了“财神”的威名。”
肖战“薇薇安,你要去哪儿?!”
唯安“秘密——”
*
大漠边境,金沙漫舞,几只鹰鹫高空盘旋,嘶叫出令人胆寒的戾鸣。
唯安如夜煞般提着钢刀一步步走在黄沙中,眸光冰冷。
.唯安“把盒子给我!”
他只一人,但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势逼的围攻士兵一步步后退。
为首的军官抚着受伤的右肩,蹙眉道。
龙套“我警告你,我们主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打劫也要看清楚对象!”
.唯安“废话真多!”
眉心蹙过一缕不耐烦。
再看时,他足尖轻点,人已在半空,速度太快,只眨眼,泛着银光的寒刀已从天而降,锋刃大开,带着钧天之力。
杀气贴着军官鼻尖厉划。
空气刹那凝固,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预计中的血浆溅迸没有发生,当众人大松一口气,军官静止的心又开始跳动的时候。
‘砰砰’碎裂的声响传来。
不可置信的看向胸口,只在弹指间,胸前铠甲与衣衫轰然从中整齐裂开。
而胸膛却没有一丝划伤,计算精确几乎贴着汗毛而走!
木盒掉落,银光一闪,那柄寒刀稳稳接在尖端。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武功!精准到极致,不是绝顶高手万万做不到∽
扫了眼全场的寂静,唯安轻蔑勾唇,峰尖一挑,将木盒收进怀中,转身就走。
龙套“放下木盒!”
军官从冷汗中回神,大吼,立刻数柄金枪直抵,成包围之势。
唯安回头,瞟了眼依然不知好歹的官兵,眸光寒凉的转向天空盘旋的鹰鹫。
.唯安“我要是不放呢?”
龙套“那就别怪我们不∽”
‘客气’两字还没说完,只见唯安指尖放到唇边一声唳哨。
头顶立刻呼啸俯冲来一个巨大阴影,铺天盖地,带着冷鸷煞气。
等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眼前的人已经消失,天空中,他抓着鹰爪铁链飞至半空,并随着震翅愈飞愈高。
龙套“你、你、你是谁!胆敢抢劫我天窗!”
瞟着地底下愤怒的人群,唯安讥讽一笑。
.唯安“门徒!”
三年前,唯安原计划是穿去会会秦始皇嬴政,却阴差阳错来了晚唐五代。
晚唐:皇权式微,藩镇割据。
平稳落在沙丘上时,守候的龙虎寨下属全部驭马整待,他们全部黑色斗篷遮面,边角绣着大大的金色鹰鹫图样。
见到唯安,全部恭敬颔首。
“主子!”
.唯安“嗯。”
淡哼一声,利落上马,接过黑色斗篷系上风帽,冷声道。
.唯安“回去!”
“是!”
尘土飞扬,途径官道时,所见之人皆惊呼避开。
“大魔头今天又出门了!不知道又抢劫的谁。”
“反正抢谁谁倒霉!那武功厉害的,我看天底下没人能抓住他。”
其实她打劫的东西一直只有一样——八卦卦象!这是他当年意外穿错的媒介,集齐八枚卦象,他就能打开穿越门重新回去。
金奢巍峨的殿内,潘龙飞刻,勾尖利爪,逼人的寒气透过殿中稳坐着一墨色制服的男人蔓延而下。
韩英蹙眉走进。
龙套“启禀庄主,东西…被劫。”
韵韵深查历史,发现山河令背景就是晚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