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

东漓的话提醒了肖焕，他瞬间想起在东漓还是系统的时候……

每当自己无法完成系统交代的事情，或者违背系统意愿的时候，总会头痛欲裂，并在这种折磨下听完系统的解释，从而达成目标

虽然系统确实是为了他好，完成目标后也获得了许多收获，但是……那种感觉简直……

想到这里，肖焕就不经打了个哆嗦

肖焕说的也是……

霖泽回过神来，他眼里带着惊讶，呆滞着表情，没想到东漓居然……！

他没有生气，东漓的这一巴掌打醒了自己，感觉还挺好的……

东漓喂！霖泽！

东漓你知道你为什么始终做不到人剑合一吗？

霖泽转过头，看着东漓，好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般，惊喜又惊讶，随即而来的，是沉默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原因

东漓你当真不知？

东漓不是因为你天赋的不匹配，也不是因为你不够努力，恰恰相反，你很厉害，距离人剑合一只差一步

东漓看着霖泽这幅一问三不知的模样，既无奈，又生气

肖焕摆摆手，他无法在这种氛围下继续呆在这里，自己又帮不上忙

肖焕我先修炼去了，好了再叫我

肖焕走后，霖泽才缓缓开口，他轻声说道

霖泽你说的对，可我始终无法跨越那一道瓶颈

霖泽我能感觉得到，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就在我的体内，但总有一堵看不见的墙，在阻碍着我得到那力量

霖泽看着自己布满茧子的手，那都是自己每天握剑修炼留下的成果，可这收获，却被那一堵看不见的墙隔挡

东漓听完，便顺手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轻轻打在霖泽的头上

霖泽？

霖泽亮眼向上望去，有些疑惑，东漓拿着树枝，从他的头上慢慢下移到他的胸口

树枝杵在她的胸口，正对着心脏的位置，霖泽的眼睛也随即下移

东漓因为这里

霖泽……

东漓霖泽，你习剑是为什么呢？

东漓的问题让霖泽陷入沉思，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何习剑

“是因为家族，还是因为…他…”

霖泽……

霖泽没有回答，这种不确定的答案说出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东漓你也不知道吧？

霖泽嗯……

东漓那就对了，因为你心里的目标不够明确，而且还夹带着污浊

说着，东漓用树枝在他的胸前点了两下，霖泽一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明确的目标……？”

“这样说来，从小到大…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做过自己想做的事…一直都是…听从别人安排……”

“我唯一明确的目标，就是哥哥了吧……”

东漓看来你有头绪了

霖泽……

东漓你哥哥教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沉默寡言么？！

霖泽！

霖泽正视着东漓的眼睛，那个眼神，就好像当年的哥哥一样，严厉，可怕，还包含着些许浮躁和同情

霖泽看着东漓，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早已说明了他的不甘心

东漓收回自己的不悦，对着他平心气和的说道

东漓你真的恨他么？

霖泽……我不知道

东漓你若是恨他，你为什么又要叫他哥哥

霖泽？！

东漓的这句话提醒了霖泽，他有些疑惑，又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我为什么要叫他哥哥？我不是讨厌他吗？！”

东漓你仔细的想一想，除了你对他的不满，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东漓你是恨他想找他一雪前耻，将他踩在脚下，还是以他为目标，成为一个像他那样的人，和他并肩作战？

霖泽我……

霖泽不敢直视东漓的眼睛，有一种被看穿，自己却不知情的感觉

东漓你想以他为目标，这真的是恨么？

时间过去那么多年，自己对于他的记忆早已模糊，听到东漓的提问，他再次陷入那模糊不清的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