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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用舞蹈生的名头来排挤我了’路浅认命似的搬着大箱东西在走廊里走着。
‘唉,这下好了,又换班,这学校十几个班都快被我换完了。’
路浅将箱子放在地上,锤了锤自己的胳膊,反正这会儿学生们都在上自习,走廊里也没人。
然后继续抬着那箱东西前行。
……
对于现在出现在高一十二班的路浅,十二班的同学们大多像是早就知道了的。
但是还是不乏会有少部分人对她投以白眼和不屑的神情。
不过好早路浅在这近一年来习惯的都差不多了,毕竟这是江都的“第一学府”有着只要考进了便是准清北学子流言的风觉中学。
来着儿读书的不是天资过人便是智商过千的,可在去年偏偏出了个路浅这么个先例。
她是个舞蹈生,全校唯一的舞蹈生,而且她的成绩是放在普通高中里都只能算中等的水平,但她就是凭着去年风觉的第一次艺术招生进来的。
她确实是堂堂正正的艺考考进来的,但关键是去年来报考的艺考生是很络绎不绝,但唯独偏偏只有她一个人考过了,这便会令人遐想了。
因为学校内不是按成绩分的班,于是乎便有了路浅从开学时的高一一班被人排挤,然后转二班,再被排挤,再转班……最后也就是现在,她是高一十二班的学生了。
看着教室的省得不多的几个空位,路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踉跄的抱着箱子从前往后挨个去问。(这边是两人一桌,自由搭配)
“你好,请问……”路浅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这里有人了,对不起。”说话的是一个高马尾戴眼睛的女生。
路浅听着她言语之间的拒绝,和她敷衍的态度也只好再去寻下家。
“你好……”
“请问……”
“你方便……”
一连问了好几个位了,不是说有人就是说要留着放东西的。
说句实在的,他们连自己的抽屉都没装满,还需要一个位子来帮他们放东西?
路浅也是无奈,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位子了,要是人家还赶人走的话,路浅今天怕是就席地而坐了。
“同学,你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路浅说完就低下了头不安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可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什么回应,便拿出一只手晃了晃他的眼睛。
“同学,同学?”
身边的声音将马嘉祺的意识唤回,只不过眼前的朦胧和晃动的手的影子倒是令他想起了些令人怀念的事,只不过现下到是不适合去怀念。
“嗯?怎么了?”
男人如清泉般的嗓音和温柔的语调落入路浅的耳畔,她有些惊讶,但脑子很快又转回来了。
“哦,我是从别班新转来的,想问你方不方便我坐你旁边这个位子。”
不知道为什么,路浅现在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有点心虚,毕竟她以为自己扰了马嘉祺的清梦。
“方便呐,你不嫌弃这边里讲台远了些就是了,不用问我的。”
马嘉祺说着,脸上便浮现出了笑容。
风吹动窗帘,吹进教室,吹起了马嘉祺的头发,落日的余晖落下,给马嘉祺渡上一层金边。
或许路浅此时还不知道马嘉祺是谁,但这一幕却是今后不管是什么时期,路浅只要提到便会流露出幸福神器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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