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谭玹霖将账户的钱交给谭四，让他跟谭家军的兄弟们明天发现军饷。听到发军饷便问谭玹霖有没有他的。谭玹霖笑着上下打量谭四说，你看自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自己不知道？你的就等着督军府给你发吧。我没有。谭四听了丧着脸嘀咕：合着闹半天空欢喜。谭玹霖说：你就别抱怨了，我跟你一样。

谭四小声嘀咕你是司令，吃喝拉撒都有人管，你又不用钱。谭玹霖：说什么呢？谭四扭过头两手放在脸上弄出一个笑脸说我说没钱一样伺候您。谭玹霖看见打了个寒颤。谭四放下手扭头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谭四到郊外给谭家军的兄弟们发响钱。看着兄弟们领响钱谭四说早知道在这领钱了，司令部到现在也没有发军饷。旁边的老傅听到笑了笑说，咱们没名没分这么多年靠司令一个人养着，但你现在不一样了。司令部的人，上海王的副官，兄弟们都很羡慕你啊。谭四听了笑着说是谁的人不重要，副不副官的也无所谓，穿什么颜色衣服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只要能跟着司令我就心满意足了。

谭玹霖则去跟沐婉卿见面，商量事情。谭玹霖坐在旁边询问沐婉卿，这次手笔大，她是怎么劝说沐致远的。沐婉卿说：这是有条件的。日本人在天津许多地方购买纱厂，并且倾销洋纱，在上海也准备有动作，希望谭玹霖到时候站在沐家这一边。

谭玹霖说这算盘够精明的。沐婉卿说如果以后你谭家军的棉衣和绷带小日本人买你还会觉得我精明吗？谭玹霖笑着说道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聪明。

沐婉卿但是你没有我想的坦诚。

谭玹霖男人嘛，不要听他说什么，要看他怎么做。

沐婉卿明明可以说的清楚，却非要我来猜。

谭玹霖什么意思？

沐婉卿将谭玹霖如何算计自己、试探自己的事情说出来，并说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谭玹霖则说她不也是没有完全坦诚，比如那个平安符。

那个平安符…沐婉卿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便不说话。谭玹霖看着沐婉卿，沐婉卿眼睛看地面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将平安符拿出去递给谭玹霖说他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为他祈福求他平安不是理所应当的。

谭玹霖继续看着沐婉卿，沐婉卿对他笑了笑，谭玹霖拿过平安符手指转动着。沐婉卿看到谭玹霖接过平安符后看向前方。谭玹霖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一边说：

谭玹霖你这么说话我有点不太习惯。

沐婉卿那你从今天起，开始习惯。

谭玹霖转过头看着沐婉卿，过了一会沐婉卿则说：

沐婉卿别这么看着我， 我没有阴谋诡计。

谭玹霖听了笑着看她轻声说：

谭玹霖我信。

沐婉卿看见谭玹霖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看着前方，两个人再没有交谈。

司令办公室，谭玹霖在沙发上哼着小曲恰意到极致。谭司令，早啊。徐光耀带着徐城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