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录音棚回来的第二天,宿舍就成了临时排练室。天刚亮,江知晚就抱着笔记本坐在阳台写歌词,笔尖刚落下“泡面热气绕着灯”,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宋亚轩端着两杯热牛奶走过来,把其中一杯放在她手边。
宋亚轩“刚在楼下便利店热的,你写歌词别太专注,记得趁热喝。”
她抬头时,正好看见刘耀文和贺峻霖在客厅里练舞,刘耀文一个旋转动作没站稳,差点撞到茶几,贺峻霖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节拍器都掉在了地上。江知晚喝着牛奶,看着眼前闹哄哄的场景,忽然在歌词里添了句“有人摔着还嘴硬”,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上午的排练时间,张真源拿着吉他坐在江知晚旁边,帮她调整伴奏节奏。
张真源“这里的旋律可以再升半个调,更贴合你声线里的温柔感。”
他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弄,试了个新的和弦,江知晚跟着哼唱,忽然想起公益活动那天,他背着大背包给小朋友分绘本的样子,心里瞬间软下来。
中途休息时,马嘉祺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手里拿着张手写的排练表。
马嘉祺“我把每天的排练时间排好了,上午各自练单独节目,下午一起合练合唱曲,晚上留一小时互相提意见”
丁程鑫“我多留了点时间给耀文,他那街舞动作总错,得多磨几遍。”
刘耀文“昨天最后一遍已经没错了!不信我现在跳给你们看!”
说着就拉着贺峻霖要展示,结果刚起手就忘了动作,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严浩翔坐在旁边,打开笔记本电脑调试钢琴音色。
严浩翔“别闹了,我把合唱曲的伴奏再改改,加些鼓点,街头演唱会时更有氛围。”
下午合练合唱曲时,江知晚总在小提琴间奏的部分找不到最佳状态。宋亚轩看出她的紧张,主动提出和她单独练。
宋亚轩“你跟着我的钢琴节奏来,别着急,就像咱们在练习室第一次磨旋律那样。”
随着钢琴声缓缓流淌,她渐渐放松下来,和声与主旋律完美契合时,严浩翔突然喊停。
严浩翔“就是这个感觉!刚才的和声和小提琴间奏贴得特别紧!”
晚饭过后,大家围坐在一起提意见。贺峻霖先看了江知晚的歌词,指着“晨跑时的晨光”那句。
贺峻霖“这里可以加个小互动,唱到‘晨光’时,让观众举起手机闪光灯,像星星一样,肯定特别好看!”
张真源“我可以在间奏时加段吉他solo,和你的歌声呼应。”
轮到刘耀文展示街舞时,他特意加了个新动作——模仿上次在公园给小朋友编兔子的姿势,结尾还比了个兔子耳朵。
丁程鑫“这个动作不错,又可爱又有记忆点,观众肯定喜欢。”
排练结束时,已经是深夜。江知晚收拾歌词本时,发现里面夹了张便签,是马嘉祺的字迹:“歌词里的‘煮泡面’让我想起合宿那晚,你可以在唱到这句时,指下耀文和贺儿,他们俩那天抢最后一块饼干的样子,特别有画面感。”她看着便签,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想起那晚大家围在小电锅旁吸溜泡面的场景,心里满是暖意。
回到房间,江知晚躺在床上,翻着白天排练的视频。视频里,宋亚轩帮她调整麦克风高度,张真源帮她纠正吉他和弦,贺峻霖给她示范互动动作,刘耀文在旁边做鬼脸逗她笑。她忽然觉得,这场街头演唱会最珍贵的不是舞台,而是排练过程中这些细碎的瞬间——有人为你打磨细节,有人陪你反复练习,有人帮你想创意,哪怕累到嗓子沙哑、手脚酸痛,也觉得格外值得。
睡前,她在歌词本最后添了句“幸好身边还是你们”。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落在歌词本上,她想起一周后的街头演唱会,想起路灯下的观众,想起大家一起站在舞台上唱合唱曲的样子,心里满是期待。
第二天一早,江知晚刚起床,就听见客厅里传来钢琴声——是宋亚轩在练她那首歌的伴奏。她走出去时,看到张真源也在,正帮宋亚轩调整吉他和弦。看到她进来,两人同时转头笑。
宋亚轩“早啊,我们想再磨磨伴奏,让它更贴合你的歌声。”
江知晚走过去,坐在他们旁边,轻声跟着哼唱起来,晨光漫进客厅,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温暖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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