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索隆,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E国吗?”
语气略有失望和不舍,路飞撇着嘴向索隆撒娇。
“这次我有些事要办,下次一定陪你去旅游,想去哪儿都行,好不好?”
索隆听到自己这样回答道。
紧接着,他眼前画面一黑,几秒后,他听到路飞在哭,他泣不成声地说道:
“索隆,我好害怕,救救我……”
这句话不断在索隆大脑中回荡,原声与无数回声交织在一起,索隆的头开始剧烈疼痛,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自己还在飞机上,一旁坐着仍在用电脑分析着电话录音的罗宾。
“做噩梦了?”
罗宾没有抬头,简洁地问道。
“嗯……”索隆垂下头,眼中交织着悔恨与愤怒。
他又悔又恨,为什么当时自己不把那此零七八碎的工作交给罗宾或者是其他人。这样,路飞就不会搭什么顺风车,不会被绑架,更不会陷入危险之中了……
索隆深呼吸几下,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转头问一旁的罗宾:
“录音分析得怎么样了?”
“那几个人说的是A国语言,这些人应该是A国人,据说A国人文化较为低下,但打架十分厉害,连R国人都有些惧怕他们。”罗宾推了推眼镜道,“而且,他们的那个三角套圆的组织,我发现他们还贩毒,所以,不排除他们有利用注射毒品来控制那些男人的可能。
“知道了。”索隆的声音显得异常平静,“辛苦了,你休息一下吧,还有一个小时到E国。”
“嗯。”罗宾关上笔记本电脑,摘了眼镜并将其挂在衣领上,开始闭目养神。作为J国副司令官,罗宾就是靠这样在零碎时间休息的。
索隆陷入了沉思。
R国人,公认的战斗民族,干架的时候喝上两口伏特加,整个人便疯了似的战斗力暴涨,眼神杀气满满就像是在说:今天不是我打死你就是你打死我。而能让R国人都有些惧怕的A国人,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索隆掏出手机,看着屏保上那张正在傻笑的脸,不由心如刀绞。
(路飞,希望你还没事。)
早上六点,飞机准时降落于E国首都机场。
时间还剩一百个小时。
“我们先去哪里?”罗宾望向一旁的一脸杀气的索隆。
“你带了手套和鞋套吗?”
“带了。“罗宾点点头,“就在我的背包里。”
“那就先去他们的度假屋看看。”
索隆眯着眼说道,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迈。罗宾紧跟其后。
路飞和乌索普两人并不住在同一幢楼内,依索隆推测可能是因为路飞觉得两个人对着阳台讲话很好玩。
“罗宾,我们分头调查,你去乌索普那间,给我一双手套和鞋套。”
索隆抬头望向两人的住所吩咐道。
“好。”
索隆面对着墙壁,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进去。
三楼以上的屋子全安了自动上锁的密码锁,而路飞住在四楼,所以想要进去,索隆觉得,可能要用到一些特殊方法。
向后撤了几步,助跑,索隆在墙上跑了四步后,阎魔与三代鬼彻一同出了鞘。案隆将剑插入墙体来抵抗万有引力的伟大定律,同时借助脚发出的蹬力,他在几分钟内就抵达了四楼。索隆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戴上了手套与鞋套。一套动作下来尽管是做得行水流水,但这个是很费体力的。索隆一拳打碎玻璃,将手伸入开了窗,进入了屋内。
进屋后,索隆一下子没忍住,喊出了一种植物的名称。
因为他忘了那些门昨天是被强行撞坏了的,可以直接进去。
索隆就此骂骂咧咧地开始查找线索。
屋子里,除了卧室之外的场景都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一丝蛛丝马迹也没留下。而卧室内一片狼藉,挂在墙上的画掉下来一幅,玻璃摔了个粉碎,原本摆在地上的花瓶也碎了,里面的水早已被蒸发,留下一片水渍。原本在花瓶中的向日葵无精打采地躺在地上,有些蔫了。
索隆看着那朵向日葵,他知道那是路飞最喜欢的花,心里涌上一大片哀伤,不过,他的理性逼他将思绪转移到了现场。
索隆蹲下身去,拾起那幅掉在地上的画,发现其裂痕中心位于整体的右半部分,索隆便一下子就知道了,这幅画被用作了打晕正在暴露他们特征的路飞。
如果画是在路飞与人贩子对持时被碰掉的——这首先不太可能,因为卧室本身又有一个藏身点,床下。而他们找到路飞,肯定会把他拖出来,这时路飞是趴着的,因为这种时候没人还会躺在床底限制自己的行动能力,所以路飞在醒着的时候,人是全程趴着的,这样便不大可能在挣扎时
波及墙上的画。退一万步讲,这个假设成立了,画的确是被碰掉的。画框上的裂痕就无法解释了,因为中间玻璃是块平薄的玻璃板,而画四边的木框相对中间的玻璃板来说是凸出去的,也就是说,不管以何种角度何种力度被砸落在地都不可能裂成这种样子。
同时,索隆确定了为首的人是个左撇子。
裂痕偏右,说明他是用左手握画的。
为什么索隆能确定是为首的人干的呢?
因为这时候那些杂碎如果伤害“货物”,毫无疑问会被骂一顿,所以只有可能是为首的人干的。
索隆放下画框,站起身,突然发现路飞碎掉的手机静静地躺在地
上。索隆蹲下身拾了起来,他抱着一丝希望将手机拆开来看了一眼。
他的猜想正确,路飞手机的储存卡完整无损。
索隆用镊子夹起了它,将其放入了物证袋内,再次审视现场,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于是走出了这个屋子。
罗宾将卡插入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内,操作一番后路飞手机内的内容被调了出来。
“可以了。”
坐在一旁的索隆将电脑往自己这边移了一些,一边查看一边问罗宾:
“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罗宾闭上眼摇摇头,“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索隆没有责怪罗宾,他知道她对待事情的认真细致,况且自己也只推出了为首者是左撇子这一点,好不到那里去。
索隆根据路飞下飞机的时间算起,筛选出了一些东西,大多都是路乌下飞机后的自拍,索隆几秒钟切一张图片,已经开始有些一筹莫展。
几分钟后,索隆的目光停在了最后一张照片上。
那是路飞与乌索普的合照。
但是他们四只手都是空的。
也就是说,有人在帮他们拍照。而那个人很大概率就是……一开始骗到路乌住址的那个人。
索隆的目光停在了一边的一个车窗上。
车窗的位置,好巧不巧。
上面映着一个黑皮肤的,笑容很是亲切的,拿着路飞手机的男人。
索隆利用便利工具印了两份那个人的照片,给了罗宾一张。
“回机场。”
“好。”
罗宾通过观察已经知道了要干什么,她接过照片,将笔记本收起,与索隆一同从长椅上站起,打了辆的士,飞速驶向机场。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