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是谁?”阿窦好奇的看向李长歌。
这般气度雅致的人,难不成是师父在幽州的朋友?
“当今的郡王殿下,李明越。”
阿窦后退一步险些摔倒,李,李明越。
不是追杀师父的那些人吗?
“师父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阿窦压低了声音,好像这样李明越就听不见了一般。
环视了一圈这个小柴房,不夸张的说,哪怕她站在这柴房最远的地方,她也能听清这两人的交谈。
“被迫无奈。”李长歌撂下四个字便不再理会李明越。
李明越抖了抖衣摆,姿态端正的坐了下来。
阿窦看着李明越,揉了揉眼睛,坐个茅草硬生生让这位殿下坐出红楠木椅的错觉。
李明越开口问到,“你明日还要去都督府?”
李长歌接过阿窦递来的茶水,“不错。”
“与虎谋皮。”李明越语气平平,她知道,即使自己提醒过了,李长歌也不会听。
阿诗勒隼刚拿到王君廓的密信还未拆开,便抓到了藏在暗处窥视涉尔的部下。
阿诗勒涉尔约他在青楼妓馆碰面。
虽然心中不愿,但涉尔毕竟是小可汗,这个面子还是要给,阿诗勒隼忍下心头的燥意,迈步前往赴约。
阿诗勒隼刚进去,涉尔便早早翘着腿等他。
原来他早就带着一队人马探入幽州,又知晓了阿诗勒隼的计划埋伏于此。
“你来做什么?”阿诗勒隼抬眸看向东倒西歪的涉尔,眼中的不耐一闪而过。
青楼刺鼻杂乱的熏香臭的他头疼。
“哦,你来了,要不要来玩玩。”涉尔挑起身边妓子的下巴,言语中的轻蔑不加掩饰,“瞧我这记性,这些年就没见你身边有过女人,你要不喜欢,跑这干看着有什么意思。”
阿诗勒隼侧过身子,好似觉得涉尔脏了他的眼,屏了屏息,捏着腰间羊脂白玉,想将这恶臭的香气驱散些。
阿诗勒隼涉尔最看不惯他清高的样子,不说二话便起身去偷袭阿诗勒隼。
不过阿诗勒隼身手了得,涉尔不敌,几个来回便被打倒在地。
几个歌姬尖叫着四散奔逃,阿诗勒隼眉头一皱,聒噪。
他就从未见李明越慌乱过,已经放松的手骤然收紧,一把将乱动的涉尔按住。
涉尔屈辱的嘶吼几声还是挣脱不开。
李明越即使被按在身下也绝不会这般作态。
他会如何做呢?阿诗勒隼突然有些好奇。
不对,他为何要时时拿李明越出来和这些人比,阿诗勒隼下意识觉得他们不配。
见自己不敌,涉尔咬了咬牙,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我有大可汗的亲笔信件,他要你将幽州的事交给我处理!”
。
真恶心,“又来捡别人吃过的东西,你可真有本事。”
阿诗勒隼将人放开,两指夹出涉尔藏在胸口的密信,随手丢出王君廓的信件。
涉尔见他无动于衷并无多气愤,又将视线落他腰间看着价值不菲的玉佩上。
“我还要这个。”
阿诗勒隼没有半点表情的脸上,透出几分令人害怕的神情。
冰冷,阴戾,琥珀色的眼睛里透着血气。
“你有命吃的下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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