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往年在库里台大会上两男争一女的把戏也不是没有过,本以为这美娇娘是被争夺无意推倒,现在看来恐怕是她贴上去,人家隼特勤没要。
熊师帐下一个首领还在探头张望,他记得去年那两男人打的那叫个不可开交,热闹极了,不料,他刚看清是谁,还未收回视线,便被阿诗勒隼阴沉的眸盯了个正着。
连躲带挡,随手抓过一个女奴挡在面前,隔绝开阿诗勒隼如刀般的视线,悄悄偷看,见他已经低下头,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粉衣女奴倒在场中,周围不怀好意的嘲弄声惹的她又羞又愤,巴巴望着端坐案前的阿诗勒隼,见他眉眼清冷,气质矜贵,低头浅尝着杯中酒,饶是这般寻常的动作,被他做来也是格外惹人注目。
朱唇轻咬,这男人毕竟是鹰师特勤,桀骜不驯也是自然,早就听闻阿诗勒隼不近女色,刚刚一试果然如此,她自认有些姿色,只是这样被拒绝便放弃,她不甘心。
那女奴撑起身,坐在阿诗勒隼身旁,一边放软身子贴上,一边娇滴滴的撒娇道,“特勤你力气好大,都弄痛人家了。”
“痛?”男人忽的开口,倒令那女奴没反应过来,身子一顿,转而欣喜起来,阿诗勒隼与她搭话,不就是说明她的不同吗?
女人撩起衣袖,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见周围有人悄悄看她,不由挺起胸来,暗中又靠近几分,“是啊,你看,我这里都撞红了。”
阿诗勒隼侧头看她,勾唇一笑,冷而带刺,“若你再靠近,我便让你永远也不会痛。”
他眼中带着杀意,他真的会杀了自己,这个认知令那女奴身子一颤,比起荣华富贵,显然活着更重要。
阿诗勒隼这话一出顿时熄了周围人蠢蠢欲动的心思,那女奴早早躲开,不知进了谁的怀。
阿诗勒隼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不闻四周靡靡之音,定坐在杂乱无序之中,这一插曲很快便过去。
李明越刚出大帐便被涉尔拉走。
“你去可敦的大帐做什么!”涉尔力气极大,掐住她的手好似烙铁。
李明越不必看也能想到那处定然被他掐的深红,“自然是可敦的命令。”
“真没想到啊,你蛊惑了阿诗勒隼,蛊惑了弥弥古丽,如今连可敦都被你蛊惑了,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闻言李明越不由嗤笑一声,涉尔果然是个天真的傻孩子,弥弥尚且有可能受她蒙骗,可其余两位不是精于算计就是久居高位,这两个人怎会被她轻易蛊惑,就算她狐妖附体,鸾鸟转世,恐怕也没这个能耐,“小可汗未免想当然了些,即使你看不上隼特勤,难得对于自己的阿娜,小可汗也不信任吗?”
龙之逆鳞,触之则死,涉尔掐住李明越的脖颈,将人抵在木桩上,“你有什么资格提我阿娜!”
李明越并未像涉尔想的那般慌乱,她目光平静,细长的黑睫似蝴蝶般扑闪了下翅膀,她料定他不会真下死手,“没扳倒阿诗勒隼之前,你不会杀我,毕竟我还有利用价值。”
“你倒是对自己的作用清楚的很。”涉尔缩紧了手,他虽不会杀他,却也能叫他恨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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