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帮你最后一次。”阿诗勒隼扯过李明越的腕子,毫不怜惜的拽着她一路走进牙帐。
帐中,涉尔跪在一旁,阿诗勒隼松了手将人放开。
“阿隼?”延利疑惑不解,胜了涉尔,得了人,怎的又回来?
李明越跪在一旁,不曾给阿诗勒隼一刻的目光,她手里死死攥着那块玉石,那是阿诗勒隼还给她的,俯首,起身,她麻木的做着应该做的礼节,她听到自己说,“奴不愿离开王庭。”
延利眼神斜睨过来,“为什么?”
李明越垂着眸,违心道:“奴是王庭的人,只愿追随主人,不愿另寻他主。”
阿诗勒隼嗤笑一声,冷眸落在跪在场中的那抹瘦弱身影上,如果这就是她想要,他成全她。
两人之间气氛微妙,一旁的涉尔倒像是得了什么好处,得意的站起身来,“听到没,阿诗勒隼,连个奴隶都不愿归你所有。”
延利呵止:“闭嘴!输了还这么多话!”转头,声音柔和许多,“阿隼,一会父汗找几个人把她捆好了,送到你的鹰师去。”
李明越慌乱抬眸,下意识看向阿诗勒隼。

“不必了……”男人声音低沉,上前几步掠过李明越,他说,“这女奴已经倒尽了儿子的胃口,就让她好好伺候涉尔吧……”
“依我看,他们,般配的很!”这话听着咬牙切齿,涉尔虽不喜阿诗勒隼将他与这女人凑到一处,可见到他不得不将人推开,心中也是十分爽快。
手中的玉石硌着手心,时刻唤醒她的理智,她现在不能离开,哪怕阿诗勒隼厌恶她,也不能离开。
“好吧,那父汗就都依了你。”李明越不愿与阿诗勒隼离开的事,间接取悦了延利,他本就忌惮阿诗勒隼会因为今日决斗大胜会过分强势,此时蹦出个不识大体的不肯与他离开,如此不得人心,这事宣扬出去,即使阿诗勒隼今日风头再胜,也于事无补,这样也好,他也不想与这个最得力的儿子撕破脸皮。
延利面目慈祥,拍了拍阿诗勒隼的肩膀,“你还想要什么赏赐,父汗全都给你”

涉尔自然也听出延利态度的转变,瞥了眼跪在一旁的李明越,心里猜测,不会是他们俩故意来这么一出,想打消叔汗的忌惮吧?
毕竟比起叔汗其他的打压手段,只是有损名声未免太轻巧了些,这让涉尔很难不去怀疑他俩有所图谋。
阿诗勒隼:“我听闻漠南为了库里台大会,进贡了一坛百年的好酒,儿想向父汗讨一碗来喝喝。”
延利豪爽的将酒抱出,“别说一碗,整坛都在这,你我父子一同畅饮。”
李明越指尖微动,阿诗勒隼胸口有伤,饮酒恐怕无益于恢复,只是,自己又有什么立场阻止他……
眼见酒灌满另一碗,延利正要举起,阿诗勒隼已经抬手,酒尽,碗碎。

飞溅的瓷片划过手背,刺痒难耐,李明越恍若未觉,只是看向阿诗勒隼,眸中千言万语又归于沉寂。
“再来!”阿诗勒隼提起酒坛,眼尾发红,烈酒灌入喉间,刺进心中。
见他灌酒如喝水,延利低头轻嗅,这漠北的酒如此淡吗?
秋雨不似晚来风感谢我大宝的打赏。
秋雨不似晚来风明天加更,顺便搞点肉渣番外,嘻嘻嘻
秋雨不似晚来风今晚还是没加更,呜呜,我都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