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离开了,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了。”穆金不想瞒他,见他眉头紧皱连忙补了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罗十八应该也去找她的下落了。”
“独自离开?”阿诗勒隼捏着腕沿的指尖白了又白,“什么意思?”她为何会独自离开?
“她替你引开狼师追兵,又不想成为狼师拉我们下水的证据,苏伊舍只说看着雷蒙追了上去,并没听说她被带回来。”穆金犹豫到,“我想她应该只是失踪,没有生命危险。”
“不。”阿诗勒隼强撑着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被换下的衣物上,胸襟处大片的血迹都是来自于李明越背后的伤,如果没有得到处理,即使雷蒙不杀她,她恐怕也撑不下去。
“我要去找她。”不顾腰间伤口的撕裂,阿诗勒隼毫无血色的脸说明了他身体情况的糟糕。
穆金将人死死拦住,“她好不容易保住你的命,你现在拖着伤去找她,不就辜负了她的一番苦心吗!”
那双灰暗的眸中映照着穆金的焦急神色,“我已经没了我阿娜,不能再失去她。”阿诗勒隼喃喃自语,“李明越不了解草原,她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你太小看李明越了,如果她真的逃出来,那她绝对有办法活下去!”穆金态度强硬,“你相信她也相信我们,所有人都去找了,我也会去,她一定会没事的。”
“她肯定不想再到你时,你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穆金见他迟疑,赶忙将人扶着坐下,那汤药助眠,现在先安抚好他的情绪,过一阵子这人便能好好休息一番。
王庭,延利趁着夜色匆匆赶回,却并没有去看卧床的奕承,反倒叫了涉尔入帐。
雷蒙一直等在帐外,许久后,涉尔方才捂着脸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可汗打你了?”那抹红痕十分明显,想来延利应当是十分生气。
涉尔无意谈这件事,摆摆手问到,“阿诗勒隼和那个奴隶怎么样了?”
雷蒙面色不善,“阿诗勒隼不见踪迹,那个奴隶也被人救走。”
“据探子来报,阿诗勒隼已经回到鹰师,这次我们错失了杀阿诗勒隼的绝佳机会,以后再要动手恐怕不易。”
涉尔心中一松,想到雷蒙对阿诗勒隼的态度,又绷起脸,“你似乎比我更迫切的想要杀他。”
雷蒙表情不过片刻凝滞,很快恢复“难道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目标吗?”雷蒙反问到,“难道小可汗心软了?小可汗忘了可汗对你的期望吗?”
“今日若不是可敦替你挡住阿诗勒隼,那箭一定会射穿你的喉咙!你对他心软,他可未必对你留情。”雷蒙看向可敦的大帐,烛火摇曳,先前巫医不知道端了多少盆血水出来,好不容易才将箭取出,公主的命,终于是保下了。
“够了!”涉尔气的发抖,打断他,“救走那奴隶的是什么人!”
“不清楚,看模样是个中原人。”雷蒙回想起那人带给他的压迫感,不由心头一震,随后从腰间摸出一块白玉,“从那奴隶身上掉的。”
涉尔扫过那玉,这不是幽州时阿诗勒隼腰上挂的那块吗?
涉尔顺势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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