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侯听到“花金弓”三个字,身上的气势立马变得凌厉,“她来做什么?”
这花金弓是左轻侯好兄弟施效廉的老婆,这个女人飞扬跋扈,对他很很深的偏见,他年轻时候每次去施家庄找施效廉喝酒,这个女人都要横插一脚弄点事出来。几次三番,左轻侯也很少在去施家庄了,两兄弟要小聚都是去外面找个馆子。
“老爷,花夫人说她来找女儿。”
“她的女儿怎么会在我掷杯山庄。”
“小人也是这么说的,可花夫人不信,坚持说施茵小姐在咱们山庄。”
“左轻侯,你给我出来”
“左轻侯,你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左轻侯安顿好女儿,出门就与花金弓对上,“你丢了女儿关老夫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事了,我女儿三天前来你掷杯山庄看过你女儿后,就一病不起,今早更是断了生息。”
“那又与我家珠儿有何关系?”
“我本已经准备后事了,可入棺前她醒了,却说自己不是我的女儿施茵,而是你女儿左明珠。”
众人骇然,他们这是听到什么奇闻异事了?左姑娘明明就在床上躺着,怎么又变成了花夫人的女儿了?
左明珠在屋内听到花夫人的话,面如土色。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结果被罗睺计都一个小白脸给破坏了,本来她也是要装成花金弓的女儿施茵的,两人同时行动,让计划成真,结果自己这里出了差错,还让花夫人给找上门来了。
左明珠心虚的模样自然没有逃过楚留香的眼睛,这怕是这两小姑娘为了相同的目的设的局,碰巧阿罗无意妨碍了左明珠计划的实施,所以才造成如今这局面。心下了然,嘴角不自觉翘起。
罗睺计都看楚留香盯着人家姑娘不放,最后还笑了起来,心头有些不适,忍不住打断他,“留香,你笑什么?”
“哦”楚留香发觉自己的不妥,对着左明珠说了声抱歉,拉着罗睺计都走到一处人少的位置,低声道,“阿罗,你可是罪魁祸首啊。”
罗睺计都看向楚留香,一脸狐疑,他做什么了?怎么就成罪魁祸首了?
楚留香瞅了一眼忧心忡忡的左明珠,附到罗睺计都耳边低语一番,罗睺计都恍然大悟,脸上浮现一抹愧色。
“要不,我将大家的记忆都给消除了?”
“来不及了。”
楚留香话毕,花夫人已经闯了进来,左轻侯拦都拦不住。花夫人直奔左明珠床边,身上那面对左轻侯时的飞扬跋扈消失的一干二净,“你是茵儿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左明珠,左明珠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突然一急,似乎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左轻侯见状也顾不得什么道义,一把推开花金弓,抱着左明珠心肝儿的叫。
花金弓也不甘示弱,点了左轻侯穴道,抱起左明珠就走,花金弓一身戾气,大有一副谁敢挡她谁便死的势头,外面的人都不敢拦,乖乖让开一条路。
楚留香帮左轻侯解了穴,拦住要冲出去的左轻侯不让他走,只说此事很快就会真相大白。耐不住左轻侯的不依不饶,楚留香便点了他的睡穴,让人送走来客才一人陷入了沉思。
而罗睺计都则是悄然无声地跟着花金弓到了施家庄,看到了令他疑惑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