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苏笑得附耳在绫霄耳边乱蹭：“好吧好吧，我们绫霄仙尊君子一般的品格，哪里会把这些话放心上。”
绫霄被蹭地灵息不稳，想到之前他身上的牙印，忍了忍还是动口问出声：“那日，你身上的牙印……”
他纤长的手指落在白长苏白净的脖颈上，又恍然想起那日从水镜中见到他出浴的香艳情景。
再之后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人一身凌乱坐在他身上，肌肤滑腻柔软，黑发如瀑布散落在两人身上，自己一味的沉沦在那场糜乱的风月中。
惊至梦醒，他蹙眉揉着昏沉的额头起身，莫名的开始心悸起来。
自修炼至大乘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睡过觉，没想到今日一如既往的打坐竟然入了梦……他惊的不是自己睡着了也不是那场荒诞不经的梦，而是那场与自己行风月之事的人的脸，居然是……
白长苏！
白长苏摸了摸细滑的颈子，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笑道：“我自己故意弄给你看的，没有别人。”
绫霄心不在焉，脑中只想了四个字，原来如此，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依照当时两人的关系，那牙印就像一颗小石子丢进了水池中，惊起些许涟漪，但也只是这样了。这些都不重要，无论如何，他现在在自己眼前看的到摸得到就已经很好了。
白长苏有些不懂，追问道：“师尊当时都不生气吗？或者说觉得刺眼？”
“你寻得了称心的道侣，是好事。”绫霄初见白长苏时便觉得这个人好看的太惹眼了。
又不是断了七情六欲，他当然会生气，会觉得刺眼，可又能如何呢，白长苏像是清水中的一轮月影，而他是一阵刺骨的寒风，绫霄怕把他变得跟自己一般不胜寒，也惧他在水中被打散。
“你倒豁达。”白长苏小声嘟囔。
绫霄沉吟片刻，还是没有将心里那句话说出来，哪里是因为豁达。
白长苏眨眨眼：“你会觉得我奇怪吗？”
绫霄抬手扶了扶肩膀上东倒西歪的脑袋，“不怪。”他垂眸看着两个人交叠的衣服，眼眸暗暗闪烁着，“为何要觉得奇怪？”
“嗯……”白长苏那双灵动的桃花眼打着转，“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
“……”
长久的沉默后，绫霄抿唇轻声道：“你何时也在意起这些来了……”
绫霄站起身俯视着趴在木栏上的白长苏，光影打在身上给他增添了几分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来。
白长苏憋着笑拉住他的衣摆又把他给扯着坐了下来，猫儿似的靠在他膝盖上：“师尊要去哪？又去掌门那商量事情吗？”
他正靠在绫霄身上，双手抱着绫霄的腰，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的了，白长苏贴着唇开口道：“啊呀，到底还是我不够诱人啊。”
绫霄看着很是淡定，实则眼眸中波动不稳，他单手挑起白长苏的下巴，薄唇微勾，“没人能及得上你。”
语罢，他俯身朝那两片饱满的唇瓣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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