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怀孕已有三个月,烟织让大夫开药堕下腹中胎儿被大夫严词拒绝,两人僵持一阵之后,烟织不知所措地抱着自己的头,痛苦道。
烟织“那……现在要怎么做?”
大夫听她语气缓和下来,舒了口气,知道她不会再要求自己开落胎药了。
龙套“目前的情况,我还是开几贴安胎药,按时给他服用,饮食上面好好调理一下,腹痛就会慢慢好起来,也能令他的体质更改善一些。”
龙套“至于他所中的奇毒,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过那个毒,暂时只会隔三差五发作一下,还不会要了他的命。”
龙套“只是就苦了他,怀孕了还要饱受痛苦,要解毒,还是需要找下毒的人去要。”
烟织脸色慢慢趋向平静,声音很低道。
烟织“明白了,辛苦你了。”
烟织“请开方子吧。”
大夫点头,微微浅笑,坐在桌边,铺开纸张,拿着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将药方开好之后,嘱咐烟织尽快抓好药给病人服下,并说这人身体堪忧,尽量不要受到精神方面的刺激。
烟织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付了诊金,叫来小二,将药方交给他,让他跟随大夫一起去药铺抓药过来。
坐在床边,烟织拿着温帕子替禹司凤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司凤,为了你,为了你的身体,我替你决定保下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烟织心乱如麻,思绪混乱,耳畔不断回响起她警告大夫的话。
烟织“这件事,不得和任何人说起,否则,我必定杀了你全家灭口!”
当时,大夫看见烟织拿在手里明晃晃的砍刀,害怕得直发抖,她知道,若是乱说,全家必然无法活命,她只能点头答应。
龙套“你放心,我以前也经常遇到一些患有隐疾的病人问诊,他们也不希望声张出去。”
龙套“为医者,必要以医德为先,自当会好好替你们保守秘密的。”
思绪收回,烟织长长的叹了口气。
烟织“褚璇玑,你的运气还镇不是一般的好,看来那命脉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
烟织“毁也毁不得,还要保护好你的孩子,又不能出气,唉!”
禹司凤“嗯……好难受……”
床上的禹司凤又开始无意识地呢喃着,那折磨人的痛苦又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烟织猛地回过神来,忙坐到他身边,声音轻柔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烟织“司凤,别害怕,我在这里。”
烟织“在忍耐一下,一切都会过去的……”
禹司凤多日没服用下抑制天魅的药,一时毒发起来便是不可收拾,一会儿胸闷得无法呼吸,一会儿呼吸又急促起来,一会儿又痛得死去活来,神智极度不清楚,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到天完全黑了,才算安静下来。
烟织将自己被他看看拉住的手撤了出来,看着上面被他痛苦时不自觉抓下的几道红痕,只觉得心疼无比。
烟织“你受苦了。”
给昏睡过去的禹司凤盖好被子,烟织拉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他,终是抵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房间内,开始归于平静,室内只有一盏油灯亮着豆大的灯光,显得很是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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