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皇上来到后殿,如懿正坐在榻上看着书,知道皇上进来也当不知道。
彼时容珮已来来到养心殿许久,瞧见他来了忙行礼道:“给皇上请安。”
他摆了摆手。
“出去伺候吧。”
容珮看了如懿一眼,默然退出。
皇上来到如懿身边坐下,试图和她一同看这本书,可才刚凑近一些些,她便反手将书合上了,随后端起桌上的茶就要喝,方掀起盖子吹了两下,谁知竟被他夺了去。
如懿没好气地看向他,瞧他漫不经心地喝着,简直无语。
皇上抬头,瞧见她一脸不悦就赶忙将茶盏递到她嘴边。
如懿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他被她此举逗得直发笑,拉着她就往寝殿去了。
她用力挣扎着,可他的手越收越紧,直抓得她手腕生出痛感。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寝殿内,皇上将如懿按在榻上,手上开始有了小动作。如懿百般拒绝,他却是毫不在意。
一番云雨之后皇上有些累了,喘着粗气问她:“你不想和朕这般?”
如懿直翻白眼,同样气喘着没接话。
他顿了顿,余光瞟着枕边人继续说:“除非……”这下面半句他故意不说出来,这样果然把她的好奇心勾了出来。
“除非什么?”
皇上缓缓笑了笑。
“除非你有了身孕。”
如懿听后立时一愣,还没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又是一番铺天盖地的云雨。
“我说了,我的伤还没好呢,”
他在缠绵中听见她的话,逼迫着自己平静下来。
“弄疼你了?”
“嗯。”她微微应了一声。
皇上平躺着,看着帐顶出神,片刻扭头又看着如懿,讨好她说:“好了,是朕失了分寸了,都是朕的错,朕跟你道歉行了吧?”
她带了些得意也懒得再搭理他。
“时候不早了,睡吧。”说完翻身朝里。
昏昏欲睡之际,她感觉有人环住了自己的腰。
此时她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不曾这样过了……
如懿还来不及细想便因为方才的疲累而睡了过去。
次日,她醒来时身旁已经无人,她醒了醒神向外叫道:“容珮。”
容珮自外间进来。
“娘娘,您终于醒了。”
如懿听此,试探着问她: “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晌午了。”
果然,没猜错。
她坐起了身,懒懒散散道:“身上乏得很,就多睡了会儿。”
容珮上前去扶了她下来床榻,酝酿着问:“娘娘,您的伤……无碍吧?”
如懿自是明白她此问的意思,笑了笑对她说:“皇上到底是知道的。”
正说着,皇上便回来了,见状就问如懿:“刚起?”
如懿微微一笑“嗯”出了一声。
他唇角微微上扬着道:“也是,昨晚累着了嘛。”
“本宫要的药弄到了吗?”
“回主儿,都得了,只是这药真的不会伤了身子吗?”春婵低首回着端坐着的嬿婉。
“这种药本宫从前喝的还少吗,从前都无碍,现在又怕什么呢?以后若是皇上真的想要,本宫再生就是了。”
“是。 ”
嬿婉为这个大计整整谋划了近两个月。
“皇上,令妃娘娘说身上不太舒坦……”
“随便派个太医给她就是。”皇上折断了李玉话说。
李玉也领了命令后就出去了,他才懒得管永寿宫那位到底如何呢。
皇上将毛笔一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如懿停了正在摩墨的动作,悄悄看着问:“皇上担心令妃啊?”
他睁开眼睛没有答话,她看他不吭声便继续着说下去:“说来,您也有两个多月没见着令妃了,不如去永寿宫看看她?”
他神情复杂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半天也不曾说话。
如懿被他瞧了许久,觉着他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就说:“皇上想去便去,不想去便罢了,这么看着臣妾做什么呀?”
皇上喝了口茶,嬉笑着逗她道:“也好,朕就去瞧瞧吧。”
“那臣妾便去延禧宫了。”如懿转身欲走,他立马就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好了,朕开玩笑的,朕不去,头疼得很,帮朕按两下。”
这时已经李玉走了进来,弯着身子禀报道:“皇上,太医院递来消息,说令妃娘娘是喜脉。”
皇上坐下来后平平淡淡地问了句:“是吗?”
“太医院的医术想必是不会有错,令妃恳请您解了她的禁足,让她好生静养。”
他神情依然很平静,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
“那便解了吧。”
“是。”李玉刚要去办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等等,先降她为嫔位再许她出永寿宫。”
“是。”
第二天嬿婉一出来便闲不住了,二话不说就闯进了延禧宫里。
海兰邪了她一眼。
“令嫔跑本宫这儿做何?”
嬿婉没搭理她,直接就问:“璟妘呢?”
海兰看也没看她,端着的是比如今的她高出一级的架子,冷硬硬说:“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了。”
嬿婉假装看不见她的居高临下,不依不饶道:“璟妘是我的女儿,前些日子我禁足也顾不得她,如今既我解了禁,自是该接她回去了。”
“璟妘跟着本宫是皇上的意思,令嫔你方才解了禁足,这便要为抗皇上的旨意不成?”
“我……”她的话才刚起了个头儿就又被海兰噎了回去,她冷笑一声对着她斥责道:“七公主虽养在颖妃膝下但按理说你这个生母也应当时时关怀才是,可她长这么大,你又管过她多少,现在你想跟本宫说你的爱女之情?哼,恐怕你满心满肺就只有你的儿子和你的荣华富贵吧?”
嬿婉被海兰的一番话堵得语塞,海兰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吩咐人赶她出了门。
嬿婉满心怒火地往养心殿去了。
b:hhhhh(嘲笑卫嬿婉)
b:错字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