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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漂亮爹爹拿着魔杖对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一指,一串我听不懂的外语脱口而出,下一秒那身平平无奇的汉服就变成了一身精致的唐圆领袍。
这其中的区别就跟普通T恤到高定礼服差不多。
“……说起来我要是去霍格沃茨上学的话是不是还要学拉丁文?”
要死,忘记这事了,掐诀念咒只能让用的人会听说读啊。
“你说呢?”
漂亮爹爹带着我一边走进了学校里专门用来传送的问天门,一边对我说。
淦,那我能不能不去霍格沃茨了。
当年为了考雅思都花了我一年的时间来啃英语,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在一个月里就把拉丁文学到能念咒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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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实证明人总是会有真香的一天,而不同的只有中间隔了多久而已。
“破釜酒吧后门垃圾桶上方三块砖,下面两块砖,”
穿过传送门荧光色的通道,眼前是我上辈子隔着屏幕看过无数遍的画面——砖面的墙壁在上三下二的轻敲之下露出了另一个世界的一角。
“这就是……对角巷。”
如果说接到霍格沃茨录取书时还有着一种不实的失真感,那么等对角巷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这种圆梦童年的酸涩与满足感才真正侵袭了我的整颗心脏。
所以这就是我站在破釜酒吧后门抱着我爹大腿好好哭了一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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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你上次哭得这么惨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吧,那次是不是因为青龙家那个臭小子把你的麻酱糖烧饼给抢走了啊?”
我爹从怀里掏出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哭红眼圈的样子照下来之后,又把手机塞回了怀里。
“噗嗤,等会儿回去给你妈瞅瞅,咱们乖女哭起来还是这么丑兮兮的。”
可恶,等回去就跟漂亮妈妈说你在路上看小女生,让她把你捶进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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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该买东西还是要买的,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外国人的面扒开我爹衣服抢他手机然后把他捶进地里吧。
而且我还没漂亮妈妈那么厉害,我要是真敢捶我爹那还真不知道最后会是谁躺进地里起不来。
“我认为我不需要再买宠物了,”
我在经过神奇动物商店的时候,拿着入学通知书那张羊皮纸对漂亮爹爹说,“等到时候家里招聘会结束之后随便找一只玄鸟或者是重明鸟来送信就好了——普通信件就用鸟送,重的快递就通过传送门扔就好了。”
“最近妈不是说鸟类的岗位竞争更激烈了吗,咱家多招几个邮差权当做增加就业岗位了。”
其实我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些还没开灵智,或者才半开灵智的猫头鹰真要天天从苏格兰飞北京可能真的就要累死在半路上了。
而且在国内无证飞行是要被扣分拘留的,一旦被发现雇佣没有工作执照——俗称打黑工的——不管是什么物种的雇员,别说我们家了,我这个最初雇佣人不光要交罚款,还要去给南疆蛊虫挑大粪去啊!!!
所以,绝对!宁可冒着被玄鸟啄脑袋的风险,我也不会雇佣无证飞行鸟的!死心吧!
绝对不要再去南疆挑大粪了!谁要去碰那些还会抽搐的蛊虫尸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