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栩嘉我哪有受伤,没有。
白韵苧见他打死不说,已经开始上手了,看着他一直护着左手手腕那块,白韵苧就知道了。
白韵苧袖子撸上去。
焉栩嘉见状,根本拦不住,只能轻轻撩起来自己的袖子,那一条大大的伤口映在胳膊上。
白韵苧你干嘛这样啊?
焉栩嘉我不想让你休克。
白韵苧那你给我吸一口就好了。
白韵苧干嘛用刀割啊,多痛啊。
焉栩嘉不痛,一点都不痛。
白韵苧你最会骗人了。
焉栩嘉真的不痛,不过你没喝我确实有点难过诶,我好不容易弄出那么多血呢。
白韵苧你要听我的,以后不要这样了。
焉栩嘉知道了。
白韵苧忙往厨房走去,看到那杯血液还在操作台上好好的放着,白韵苧赶紧走过去拿起它,看了一眼里面的血液,胃里有些难受,她虽然吃不了饭菜,可是让她喝血她也有点接受不了。
白韵苧为了不拂了焉栩嘉的意。
捏住鼻子一口灌了进去,进入喉咙的血液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反倒有些甜甜的,让人忍不住上瘾,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能力正在逐渐回升。
白韵苧把杯子放回原位,回了卧室,焉栩嘉正在床上看着书,白韵苧也不像前几天了,还特意跟他保持距离,这两天就喜欢往他怀里钻。
焉栩嘉摸了摸她的头,继续看着书,白韵苧好奇他在看什么这么入迷,可是当她想看他手里的书讲述的是什么的时候,他把书合上放在了柜子上。
白韵苧你干嘛?
白韵苧我还没看到。
白韵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焉栩嘉没有,你想多了。
白韵苧没有办法不想多,他可能会在任何时候走掉,他心里总有那道坎儿。
焉栩嘉你喝了吗?
焉栩嘉适时的转移话题。
白韵苧的思维确实被带走了。
白韵苧喝了。
焉栩嘉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白韵苧本来就没事。
白韵苧你的身体比我的重要。
白韵苧下一次不要这样了。
焉栩嘉知道了,你给我亲一下,我一点都不痛。
白韵苧一瞬间小脸红红的,在他唇上轻贴了一下,连忙想退下来,但是焉栩嘉一把摁住了她的腰,她的唇又贴在他的唇上,两唇再次相交,这次可不知道多久能分开了。
等到焉栩嘉放手的时候,白韵苧整个人都喘不上来气了。
白韵苧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能亲这么久。
焉栩嘉无师自通。
焉栩嘉以后找我多练练。
白韵苧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白韵苧抱着焉栩嘉的腰,多么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但这是短暂的和平而已。
夜里白韵苧起了夜,看焉栩嘉还睡得香,她偷摸的出了卧室,没过半个小时又回来了,身上带着些凉气,缓了一会儿,又进了被里。
第二天一早,就传开了一个消息。
信阳大人死了。
白韵苧有些奇怪,倒也没有伤心和难过,因为她没有见到过这个人,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手下,还是要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