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夜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白千羽,那张好看的小脸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
看着颈后若隐若现的凤印中的翅膀那点红尖,他在犹豫,毕竟白千羽和自己还未是夫妻。
但他下意识的又摸了摸自己的抹额,在他心中,早已将白千羽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他将白千羽扶起来,背对自己,摆成打坐的姿势,
他轻轻将白千羽的外衣向下拉了一点,渐渐露出雪白的脖颈。
他双手结印,将自己的灵力输送给白千羽,
带着蓝色结界的灵力之光,将白千羽包围着,
那一闪一闪的红色凤印,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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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白族族长白君兆高高坐在原先白盛国国主的宝座上,
脸黑的像锅底,白元则是跪在地上,刚被白君兆一掌击中,此时早已嘴角流血,
本来在洞中他就受了重伤,此时更是奄奄一息。
白叶在旁边冷脸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话。
白元对白千羽的恶劣行径,白叶很清楚,他是相当恶心这个二少爷。
白元刚被白君兆一掌打到吐血,即然族长没有发话让他救,他乐得袖手旁观,反正这是白家的家务事。
白义在一旁,看弟弟伤重的样子,心下也是着急,却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什么,
只能冲一旁的白叶拔刀,
白义“你就眼看着他死吗?!”
白叶冷冰冰的看着他,并不因为他的刀后退半分,
白义也不敢当父亲面伤了白叶,因为他知道白叶对父亲的重要性。
白君兆“住手。”
更加冰冷阴森的声音从高座上传来。
白义只能悻悻的撤回了刀,带着不满对父亲说,
白义“父亲,白元本就受了重伤,这样下去,难道父亲想让他死吗?”
白君兆“他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白义当然知道,他在心里也是痛恨自己弟弟上不了台面的龌龊心思,但他还是想把责任怪到别人身上,
他斜眼看了一眼白叶,对父亲说,
白义“父亲,眼下重要的要搞清楚,为何会有那么多人能进来水寨,能如此顺利进入洞中将那丫头救走。”
白义“若没有里应外合,我是不相信的,外人如何得知水寨的事情的。”
一个茶盏摔了下来,在白义的脚边碎成了渣,
白义愣了一下,还是立刻跪倒在地,双手垂在身侧,
白君兆”如何进入洞中,要问问你的好弟弟,如果不是他擅自闯入洞中,别人如何能进去,结界只要一破坏,我便可知。“
白君兆”哼,内应,我看你这好弟弟,怕就是内应。“
白义当下也不敢再替弟弟说话了,只得说,
白义”父亲息怒,孩儿现在就去追那白千羽回来。“
白君兆并不理会他的请求,白义也不敢起来,只能抱着拳,低着头继续跪在那里。
白君兆转向旁边的白叶,
白君兆“她的泽珠何时达到顶盛,汛期在什么时候。”
白叶回身,恭敬的略低头,不卑不亢的回答,
白叶”还有三个月到达汛期,泽珠在汛期之后方达到顶盛。“